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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2 陰陽決 (伏嬰師*御行者)───給叛君的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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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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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5-22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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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2 陰陽決 (伏嬰師*御行者)───給叛君的生日賀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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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妃茗 從 布布文學 移動到本區(2010-01-24)
◎原劇改寫,請鬗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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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古書記載,陰陽師擁有與常人不同之異能,眼觀過去測算未來,特別擅於借用自然之力,召喚、操縱、掌握、支配、役使各方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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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同行之間的對決被視為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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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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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具之後的深沉目光瀏覽至書中這一行時,伏嬰師輕笑一聲,而後纖白手指微勾,緩緩闔上手中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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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前,不曾想過,此生能有這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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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過後,單手立於空中快速結印,不出片刻,一道咒光在指間縈繞,而後隨著手勢向上的動作,朝空疾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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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中原一處的海濱邊,東瀛士兵著陸不久,眾人正忙碌著準備著安頓的相關事宜時,只有一個人安靜佇立,一縷淡紫色衣角飄揚在海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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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踏上中原的土地,聞到的仍是熟悉的海水味,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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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此時抬頭望向天際,黑夜之中一片混沌詭橘,明月星辰盡被奇異術法掩蓋,周圍散出一陣一陣的幽微暗光,似是警告,也似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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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自己之外,無一人察覺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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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不明的局勢與立場,最容易擾亂一個人的心神。對方,是刻意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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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雙目垂歛,看似若有所思。而此刻在前方指揮著眾人動作的京極鬼彥,像是發現了靜立的人看似偷懶的行為,隨即朝那向怒吼道“御行者,我是請你來中原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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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被點名的人只是緩緩張開琥珀綠的雙瞳,眼底閃過一抹令人難以察覺的光芒,而後無聲無息的舉起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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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陰陽寮的果然都是一群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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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京極鬼彥背過身埋怨的同時,像細線般的一絲金芒由法杖迅速送出,直達天際,破解了伏嬰師試探的咒氣。法杖隨後無聲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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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沒有任何一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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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手在胸前捏著訣。不管對方是否刻意,目的又是什麼。“御行者的責任只有天狩浮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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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蚊鳴一般的細微聲音在一瞬間穿過伏嬰師之耳。在對方破解他埋下的術時,聲音同時也透過連繫的結界傳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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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連繫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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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言下之意,便是拒絕任何與自己有正面交鋒的機會。伏嬰師笑了笑,薄唇微抿,臉上的面具隨著他唇邊微揚的弧度而更顯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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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交代試探敵方的目的已達成,接下來,是該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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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嬰師若有所思,但面具依舊掩不住他富饒興味的表情。看來魔界今後的敵人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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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藍衣袖一揮,隨即搧熄桌上倒印著五芒星的燭火。黑暗,才是序幕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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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狩浮閣之內,御行者端坐在京極鬼彥的眼前,聽著每日必會對眾人舉行的說教儀式,他微歛眸,神容沉靜,毫無任何心浮氣躁之象;反觀眾人,包括京極鬼彥在內,眉頭卻是皺的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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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中原已有一段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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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段期間之內,京極鬼彥果真不辱使命,一來到中土便積極的採取進攻、侵略計畫,以顯吾邦東瀛之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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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前些日子問天譴與神鶴佐木幾次企圖侵入天狩浮閣內部時,大將就開始略顯浮動,近日更是為了殲滅六禍蒼龍勢力之事而易怒易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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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大將。”一名部下上前建言“針對目標這麼明顯的六禍蒼龍,若是有人趁隙賺取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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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就算是魔界,依舊撼動不了天狩浮閣的威力。”京極鬼彥對此倒是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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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非自誇,以陰陽術法操縱天狩機關,沒有實際的破解方法,確實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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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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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的神情在京極鬼彥提起這個名字時微微一動,他想起初來中原時那位未曾謀面的術師,身上有著與自己相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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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術,他們皆是熟諳此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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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的浮想過後,御行者隨即回神,他很明白正事與私事的分界線“即便如此,大將仍舊需要注意第四勢力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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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京極鬼彥的表情呈現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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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不敗,此人乃是心思深沉的人。”御行者隨後解答“近日在中原動作頻頻,恐怕我軍對上六禍蒼龍一事也在他的算計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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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就不相信憑他一人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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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微嘆一息,不再勸諫。他們的大將,又急燥自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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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會議結束之後,御行者依舊一如往常來到天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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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盤坐修行,似乎就成為他來到中原之後唯一能做的事情,而他也一如當初對那人所言,天狩浮閣是他的責任,也是他僅能活動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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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日,空氣中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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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類之間能夠感應到彼此的氣息,而術師之間更為特別,他們能藉由各種媒介探察彼此在空間之中形成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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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火苗跳了一跳,御行者靜坐開口“是你,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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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嬰師。”空中傳來一個低沉優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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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太多的情緒“找行者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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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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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緩緩睜開眼,眼前並沒有人,而聲音卻是以空氣為媒介傳至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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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瀛,古時的陰陽師們能透過此種祕法與遠方的同門交談,因此在聯繫或者請求支援時並不困難。然而御行者沒想到,對方竟能只聽過一次自己的聲音就能藉此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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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雖是訝異,但御行者仍是一貫的平靜。因為只要雙方之間沒有共識,就算另一人意欲強行透過空間來探查自己所在的方位地點,依舊難如登天,更遑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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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不認為我們之間的交情有深至此。”即便無意與對方為敵,但心裡的想法卻是誠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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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為同行,打聲招呼應屬正常。”另一頭的伏嬰師並不意外這樣的說詞,而比起迂迴,他向來更喜歡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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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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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閣下身在中原,依舊認為尚能保持著獨善其身這種天真的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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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閣下更該清楚御行者拒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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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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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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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嬰師為的向來只有魔界,如同閣下對東瀛、對天狩浮閣的執著,既然各自所持立場不同,那麼交惡也在所難免。這一戰,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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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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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其實你能有更好的選擇,魔界向來惜才愛才。而說實話,比起陰陽對決的禁忌,吾對你的興趣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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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頓了一頓“……可惜,御行者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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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遺憾,那麼首次見面時,便是決戰之日,伏嬰師拭目以待,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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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伏嬰師的氣息自天狩內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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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據御行者所知,魔界先前因休兵養息而隱藏了一段時間,而這次對方的招呼,便是對我方的警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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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再度閉上眼,神情依舊平靜的如同以往,但心底,已漾起些許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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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正如伏嬰師所料,但應該也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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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極力避免的事情,卻被有心人無意中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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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京極鬼彥拿著一張署名〝軒轅不敗〞的字條給御行者觀看,那一刻,他便明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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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極鬼彥意欲破壞魔界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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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曾在京極鬼彥出兵圍剿六禍蒼龍時,派出咒靈殲滅己方大軍,雖然仍有諸多原因阻礙,但最終仍使六禍蒼龍順利脫逃,因此京極鬼彥決定回敬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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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會發生的,仍舊避不開、躲不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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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回,請大將讓行者全權處理。”片刻過後,御行者難得發表了異常主動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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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記住,他們怎麼玩吾,我們就加倍奉還。”京極鬼彥雖然是個乾脆的人,但或許他更訝異御行者此次的主動,於是不改以往作風,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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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御行者的眼眸之內浮動著一絲瑩弱光芒,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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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書之上記載,陰陽師之間的對決之所以會被視為禁忌的原因,便在於他們彼此所借用的皆是天地萬物之靈氣,採取相生相剋之原則,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一旦不被制止的結果,便會導致天地陰陽嚴重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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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對上彼此是唯一的途徑,那麼最好的排解方法便是,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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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正坐於天狩之心內,等待對方的動靜,他似乎很久不曾如此緊張而且期待,雖然表面上依舊看不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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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位在露城的伏嬰師,正發動咒靈前往下一次的任務,而就在陣法開啟的那一剎那,空間被御行者捕捉、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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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首次面對面,證實了〝見面便是敵人〞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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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伏嬰師驀然輕笑,是意外這個機會來的快,同樣也是意外對方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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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還請賜教。”御行者微微向前躬身,看似客套有禮,但實際卻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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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對方的存在與實際見面時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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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能說是奇異,也可以說是新鮮,也許或多或少也添加了一些期待與興奮的成分在。兩人同時都對於彼此有著難以言喻的感覺,但他們不曾忘卻,自己此刻正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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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迷失在對方所設下的空間結界內,就等同於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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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嬰師看似遊刃有餘,唇邊弧度輕挑“第一招的機會,讓與你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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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句話,正合御行者之意“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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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喝一聲,指畫五星芒印,隨後法杖隨之震動。此刻,伏嬰師同時指捏著訣,口中唸咒。一擊試探過後,各自心中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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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五星,代表死亡。”雖然只是短短一瞬而已,但御行者看到了。與自己極為不同的是,對方結印的手勢底下,隱藏著瑩綠的逆五星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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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伏嬰師仍是淺笑,似是同樣看出深淺“………正統的東瀛陰陽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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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相對,雙方攻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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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站起身,雙手結印,法杖隨著手勢轉動,狩衣衣襬隨著咒術生成的風微微飄動搖擺,片刻,印結成咒,在天際凝聚成一股術力,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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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伏嬰師與御行者同時做著相同的動作,雙手結印成咒,但手勢卻與對方從根本上有著差異,幽暗瑩綠光芒在地上畫成法陣,似是在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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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沒有考慮其他,舉起法杖順著術之力攻向伏嬰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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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伏嬰師輕笑一聲,黑色符紙忽現在一隻手上,而另一手捏著訣,在符紙上快速劃出逆五芒的位置,這種召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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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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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者暗自驚覺大意,隨即改變手中結印之勢,在自己四周畫出困靈之陣,暫阻前方襲擊而來的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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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反應不差。”伏嬰師手中再現幾張黑色符紙,單手成印,幽女水華、奉雷、黃泉祭女同時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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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御行者心知自己正處於困境,但眼底卻有一股光芒,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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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靈,從字面上的意思來說便是只能〝困住〞,無法〝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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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神與一般靈不同,可說是最違反自然法則卻又最符合生存原則的矛盾存在。祂們只依令行事,無關意識,無關本能,因此常被認為是最難纏的咒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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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術師之間,也視式神對決為最大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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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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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意轉,在伏嬰師先後召喚出的式神同時圍繞住自己的時候,解開困靈陣,而後在近身的一瞬間,一個手勢起,一個單印結成,周身包圍住御行者的式神在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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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空間轉移,御行者,你果真沒有讓吾失望。”說話的同時,伏嬰師的手上仍沒有停止結印的動作“召陰訣•水火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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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師之間的切磋與一般不同的是,他們無需耗費多大的體力,然而一旦採取對立姿態之時,除卻能力高低,結印的速度與反應能力才是勝負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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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御行者雖然毫無退怯之意,只是………“伏嬰師,你是否忘了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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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初衷,對決並不是御行者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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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伏嬰師微微沉吟,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哈,御行者,你真是使吾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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