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6 【羽慕】Go Easy on Me Babe (现pa, 首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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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g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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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05-06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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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6 【羽慕】Go Easy on Me Babe (现pa, 首楼完)

#慕写成痴一樽中·羽慕出场18周年纪念活动上# 18:00

"羽人非獍有时很庆幸自己不坐在观众席上。为何要这样屡屡踏进来呢？这一场你进我退、原地转圈的华尔兹。"

*现代paro，私设众多
*标题出自《Go Easy》-Matt Maeson

《Go Easy on Me, Babe》

             羽人非獍×慕少艾

    慕少艾下午三点睁开眼，三点半跌下床，三点四十抱着马桶干呕，四点神色萎靡，打开手机翻出消息拒掉今晚的局。尚风悦下周婚礼，单身之夜连过三天，第一夜在最常光顾的就酒吧庆祝，一群人热热闹闹地霸占数个卡座，聊天喝酒玩游戏发疯，轻而易举地就把慕少艾喝趴了。此刻他弓着腰坐在躺椅上，顶着眼下的乌黑喝养子煮的醒酒汤，以前和同一群人玩的时候一条酒吧街从头喝到尾、从天黑到天亮，再在迪厅门口打车去学校参加理论课考试，一出成绩，又是令人欣羡嫉妒的第一名。“哎呀呀，果真是上了年纪，”他叹息似地对着空气说，“时光荏苒光阴似箭……”

    一旁的阿九闻言拿起扫帚敲他的头：“少艾每天犯懒、没骨头似地窝着不动，你不老谁老！”慕少艾于是在那里哎哟哟地叫，阿九把他手中的汤碗夺走，哐当一声放在桌上，然后双手去掐他的脸：“少艾！”

    “好啦好啦，和你开玩笑的嘛。”慕少艾放下作势捂住脑袋的双手，从躺椅侧面的储物袋里掏出一颗单独包裹的糖果，在阿九直勾勾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拆开、塞进他的嘴里：“喏，阿九今天一个人看店的奖励。”

    阿九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平时也都是我一个人在看店嘛……”

    慕少艾揉了一把养子毛乎乎的脑袋：“好了，伟大的阿九先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现在去关店吧，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要是按照儿童基本健康和安全事件准则判断，慕少艾只能说是合法但不那么合格的监护人。朱痕染迹屡次批判他：风流成性，混迹各大Gay吧不说还总勾搭长得漂亮的男孩最后晕晕乎乎地被扯回家；在阿九面前毫不顾忌地抽烟；一点好榜样都没有树立——而且二手烟有害健康！而每次被批判时慕少艾就“死性不改”（朱痕评）地躺在他那把大白摇摇椅上地念：哎呀，药师我少年无端爱风流，老来闲赋万事休嘛~

    要说改的想法，那是不可能有的；至于排除万难不闻窗外鸡犬之声地做自己的代价，那当然也只有自己来扛。

    今天是谈无欲监制的话剧试演周的第一场，舞监大人给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位朋友都发了票，要求自然是演出结束后给观众反馈。慕少艾本计划看完演出再去酒吧续昨天的局，现在看来是折腾不起了。他试图把脑袋缩进外套领子里，可惜现在是暖夏，身上的不是带有毛领的厚羽绒服而是一件薄薄的牛仔外套；一手牵着阿九一手插兜，在炎热的风中吸了吸鼻子。过量饮酒的影响还残留在身上，具体表现为精神不振、四肢无力，以及在剧院大厅的食品饮料售卖处口齿含糊不清、头也不抬地对售货员说：“一品脱生啤、一瓶橙汁，谢谢。”

    他随后就盯着木质吧台上的纹路发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没有收获回应，好像自己方才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一番。慕少艾抬起头，和一对淡琥珀色的眼睛相对，这双眼睛拨动琴弦，让因宿醉而被遗忘的记忆从角落浮现，他眨了眨眼，没有多想：“羽仔？”

    吧台后方，穿着剧院工作制服、头戴烹饪帽的羽人非獍面色阴沉：“你给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起外号？”

    他在说出“第一次”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字咬地很清晰，颇有些要把慕少艾放在齿间研磨嚼碎的意思。慕少艾听着莫名感到一阵寒颤爬上脊背，按在信用卡上的手指不自觉抽动两下。后面还有人在排队，羽人非獍把两饮品放在吧台上催促道：“还有别的需要的吗？”

    这对话太过熟悉，以至于慕少艾宿醉的、不能清晰思考的脑袋中立刻浮现了当羽人非獍对他第一次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回答：“……你的电话号码？”

    羽人非獍的表情好像要把他拆了。

    好吧，事实证明，羽人非獍有理由摆臭脸；也是事实证明，喝酒的确误事。慕少艾已经想不起昨晚究竟是哪一个时刻他惹上羽人非獍，但事件的始末随着回忆逐渐清晰，慕少艾越是清明回忆起得越清楚——作为酒吧的服务生，羽人非獍和其他人一样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裤，袖扣和领口一同解开两颗，挽到臂弯后露出肌肉线条优美漂亮的小臂，连着修长白皙的、扣在饮料托盘上的手指。慕少艾那时已经喝得有点不太清醒，摇骰子输了，在起哄声中又一口闷了酒，一抬眼便见到服务生微微皱着眉头，放下第四轮酒后把空杯子挨个收了起来，单手拿六个子弹杯。慕少艾的视线从服务生的手扫到他硬质衬衫后的肩背，再向下滑到被布料包裹的屁股和笔直的腿，然后做了一个“哇哦”的口型。

    单身夜的主角、酒桌上最为清醒的尚风悦笑着评价道：“哎呀，可惜我下周就结婚；不过也不是我喜欢的挂就是了。”

    如果再有一个神志清醒的人，大概就能发现话题中心的服务生动作姿态都有些局促，也不是酒吧的熟面孔，再多加思索应该就会明白这只是一位来打工赚些零碎钱的临时工，穿着一双磨旧了的运动鞋，而胸前的名牌甚至是真名。不是所有出现在这个场合的人都是来猎艳的，喝到连自己职业都快要忘记的药师显然也忘记了他们同样不属于以一夜情为目标的那群人，毕竟派对的主角下周就要结婚。慕少艾眯着眼睛又举起一杯酒豪迈地一饮而尽。

    空子弹杯搁回桌上的声音和方才羽人非獍递上啤酒时的一模一样。

    首先，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与陌生人相遇两次的概率低到令人发指，本应拍手赞叹缘分，但鉴于昨夜发生的不那么愉快的事情，慕少艾现在只觉得尴尬；其次，他身边还带着阿九，所以要在小朋友注意不到的时候尽快解决；最后，演出结束后谈无欲肯定会找过来要观众反馈，这可怎么办是好——这上半场他一点也没看下去。中场休息时慕少艾跨过一双双大腿首先跑出剧院，在空荡荡的剧院大厅时把双手插进外套兜里，在羽人非獍目光注视下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斜着倚靠在吧台上。

    “那个，羽……人非獍先生，”他把轻浮且略显亲昵的称呼生生咽下，“长话短说，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啊，喝多了发酒疯，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坐在服务生大腿上抱着他脖子喊“老公”也算发酒疯，慕少艾选择让具体情境和详细描述停留在脑子里——嗯，怎么不算呢？

    羽人非獍蹙着眉头，慕少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似乎一直是这衣服有些愁郁的表情，一张俊脸好像写明了“有故事”，定能把小姑娘迷得颠三倒四。“哎呀呀，相遇就是缘，要不我们交换一下电话号……好好互相认识一下，你看今天你忙我也忙，过一阵找机会给你赔罪，说到做到。”

    “不必了。”羽人非獍抛下这三个字就转过身去要收拾爆米花机，慕少艾见状立刻伸出手挽留，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年轻人的手臂。羽人非獍接下来的反应几乎吓了他一掉——他相当不留情面地把慕少艾的手甩开，突如其来的称得上疾迅的动作打得慕少艾手背生疼，他转过身双手压在台面上低吼：“——别碰我！”

    慕少艾识趣地收回双手。羽人非獍反应太激烈，简直像起应激反应的动物，医生的职业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做出顺应对方的决策，甚至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再碰。“抱歉抱歉，我的错。”

    “不论你在想什么，”羽人非獍沉默了一会儿后冷着脸说，“不用再联系我了，还有……”

    “我未成年，十七。”



    慕少艾的心情前一秒还在“这下有意思了”，然后便狂风骤雨似地转为了“这下问题大了”。

    平心而论，他觉得自己昨晚的举动虽然失态，但离“性骚扰”还有一段显著的距离，就算对方是未成年，可又没人规定不能和未成年调情？……好吧，或许的确是不该，但他慕少艾一没触碰法律底线二没破坏道德规则，固然对被无辜卷入酒局的羽人非獍抱有歉意，但也仅限于此了。现在让他感到困惑和一丝近似于危险的不是对方的身份也不是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而是方才羽人非獍的表现——只是碰了一下胳膊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如果是厌恶肢体接触，那么这也到了需要外界干预的程度了。慕少艾在学校的心理危机干预中心时可没少见过这样的孩子；羽人非獍，据他自己所说，十七岁，还是在上高中的年纪，怎么要在不同的工作地点连轴转？

    他回到剧场内，阿九拽着他的袖子问“少艾刚刚干什么去了”，慕少艾罕见地对待养子也露出一丝心不在焉，随意敷衍几句便坐了下来。灯光再次变暗，下半场即将开始。慕少艾虽然跟着大大小小各式各类的剧团走过全球，但对剧目本身却不如行业中其他人那样熟悉，随团医生不需要牢记舞台点位和台词节奏，只需在每一次排练和演出时都严阵以待。不做这行后他就很少再走进剧院，上一次坐在观众席的记忆也显得异常遥远。谈无欲固然会抱怨他不认真观剧，但安排的仍是绝佳的观赏位置，此刻慕少艾坐在数百名观众全神贯注地听着——没有人打开薄荷糖的包装或摸索纸巾，甚至没有耳语打破空气中的寂静，只有灯火不断的嗡嗡声，突然震耳欲聋，仿佛在表演他们自己的独白。

    “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男人向年轻的女孩保证，“直到你愿意为止。”

    夜晚炎热而昏昏欲睡，慕少艾因为这一句对白毛骨悚然。

      伴随厚重幕布缓缓拉上，观众们也涌向出口鱼贯而出，有些年轻女孩在谢幕时就按捺不住，此刻抱着包就冲向门外，这次复排请了两名人气很高的新生演员，她们大概是去赶Stage Door。慕少艾闲适地坐在原位没有动，阿九在下半场开始没多久后就窝在座位里睡着了，可以理解，毕竟试演场坐得不满，环境十分舒适而剧目对九岁的小孩来说也实在晦涩难懂。人群挪动的动静把阿九唤醒，慕少艾于是收回放在他脑袋上的手。

    “药师在这里等我呢？”

    谈无欲从一楼观众席后排的舞监操控台绕了下来。他穿着一件丝绸的宽松衬衫，接近灯笼袖的款式和掐腰收紧的版型衬托得他颇有些复古的气质，和此刻所处的场合很搭。

    阿九揉揉眼睛，很乖巧地喊了一声“谈阿叔”。慕少艾笑着给谈无欲鼓掌，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舞台上：“哎呀呀，恭喜你试演第一场成功，谈老师。”

    “客套话免了，说点实际的吧——感觉怎么样？”

    “那自然是收获颇丰受益匪浅。”

    谈无欲细眉扬起：“哦，是吗？我倒想听你详细讲讲，毕竟你看起来非常……”他十分明显地将慕少艾从头到脚打量一边，扬起下巴点了点：“敷衍。”

    慕少艾把阿九往他身边推了推：“大人谈话，给小朋友安排个舒服的地方等吧，舞监大人？”

    谈无欲很轻地发出一声嗤笑，随后向阿九伸出手：“我带你去后台。”

    “所以你昨晚酒后性骚扰未成年，今天人家找到你算账了是吧。”谈无欲精确总结。

    慕少艾靠着舞台坐在地上：“怎么不能是调情呢？没有人规定未成年人不能谈恋爱吧。”

    “你以坐人家大腿开启一段恋情的方式真是新颖、大胆、直接，”谈无欲不咸不淡地评价，“下次看到这幕出现在剧本里可不要怪我。”

    “药师我心胸宽广，不介意你用换帖朋友取材。”慕少艾捻起刚刚在腿边发现的舞台定点胶带贴纸，“我就是觉得那孩子有点……需要帮助？”他对上谈无欲皱起的眉头和其下一对透露出不赞同的灰色眼睛，干笑了一声继续说：“你信我做这么多年医生的直觉。”

    谈无欲用自己十六岁就在剧院后台打下手为证据进行反驳，慕少艾说我这个年级都在给人正骨针灸了，问题是我们和他能一样吗？你要是十几岁的时候工作中被人坐腿占便宜，我不信你不会揍那人一拳再当场辞职。谈无欲说我肯定会先揍再把托盘掀他脸上再辞职——哈，所以你承认这是性骚扰。慕少艾被他这一句话噎住，哽了半天最后说：——可能有一点点吧。

    谈无欲又讲赢一场，心情十分舒畅：算了，我就帮你这个忙。

    借着谈无欲的名号，慕少艾在接下来一周的试演准时报到，下午五点半是大多数高中下课的时间，在那之后是时长不等的晚自习，而羽人非獍果然每天五点四十五就踩着单车到达剧院门口。他弯下腰锁车，再直起身时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就看到慕少艾斜斜倚靠着剧院门口的柱子，视线相交时他挥挥手：嗨。

    羽人非獍黑着脸头也不抬地从他身旁走过。慕少艾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施施然地跟进去，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在他身后喊：羽人非獍同学，逃课不上晚自习可不好哦。羽人非獍脚步一顿，慕少艾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有时候是里面敲钟了也不进场，就背靠在吧台上仿佛电影中靠在邮轮的栏杆上眺望波光粼粼海面的主角，羽人非獍一边盖橙汁的盖子一边说已经开场了，慕少艾说，哎呀，晚了就要等到中场休息才能进了，可惜可惜。羽人非獍重重关上冰箱门，沉着脸过来声音压低：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和我之前说的那样，交个朋友而已。

    交朋友是靠你一人就能决定的吗？我不需要朋友。

    哎呀呀，慕少艾无视他语气里的强硬，你放心，药师我广交四海，最擅长和人做朋友。

    还有一次，羽人非獍一进门，就看到慕少艾——但是是站在吧台后面的。慕少艾穿着一身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工作服，滑稽的红黄配色，厨师帽歪七扭八地罩在头上。羽人非獍发誓他想转身就走，但工钱是日结的。

    慕少艾一如既往地冲他打招呼：哈喽，同事。

    羽人非獍想装作看不见他，奈何慕少艾此人的存在就自带影响力，有他在剧院的酒水食品销量都有了显著的增长，开场前队伍排成长龙，慕少艾语气轻快地操作机器点单，羽人非獍在后面开酒瓶放冰块擦台面，配合竟然默契无间。这份工作最忙的时刻实际只有开场前和幕间，夜幕笼罩下散场后所有人都想尽快回家。剧目内容不是什么轻松的故事，常常创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围。羽人非獍有时很庆幸自己不坐在观众席上。为何要这样屡屡踏进来呢？这一场你进我退、原地转圈的华尔兹。剧场里演员念台词的声音穿透进场口厚厚的幕布荡在空旷的剧院大厅里。慕少艾看了太多场，几乎记下了台词，而羽人非獍比他‘看’——或者说，听，的遍数要多得多，谁能更好地接续不言而喻。要是你觉得自己喝过量了，慕少艾在心里默念着，就多上几次洗手间。把头伸到门外呼吸夜间的新鲜空气。如果必要，用冷水冲洗头脸……

    “羽仔，你是不是学过舞？”

    别怕弄湿头发。醉醺醺的女孩比湿淋淋的女孩更引人注目。

    “姿态，动作，肌肉分布手的位置，不算非常明显，但药师我是内行人。

    在必要的情况下，你可躲到角落里把食指和中指塞入口中强压喉咙，直到吐尽胃中的酒水，等上片刻，再回到桌旁男友的身边。 pH9VTM.*

    “你有基础，天赋又好，适合站在舞台上而不是这里。”

    哦，没事。别害羞或难为情。在这种社交场合，总会有一两个女孩躲在角落里，串珠钱包扔在一旁，口中发出大热天猫儿的声音，直到吐尽她们胃中的东西。真不知道那些男人在洗手间里干些什么……

    “为什么不继续学呢？”

    坐在剧院门口的台阶上，慕少艾单手托着腮，他另一只手中拿着今天关门后清点货品时发现剩下的小半瓶杰克丹尼，苹果味，羽人非獍被他拉着一起吹风。今天是第一场正式演出，效果很好，谈无欲肉眼可见地松一口气并开心，和导演两个人包了饮食部门剩下的东西拿去开庆功会，气氛热热闹闹的，让羽人非獍也不好脱身，更何况身旁还有一个慕少艾一直以自己收拾不来为由拉着他。

    “……不想学了。”

    慕少艾闻言也不接话，而是趁羽人非獍不注意伸手捏上他的小腿。羽人非獍不出所料地被字面意义地吓了一跳——他站起来后差点没站稳，被慕少艾扯住衣角才没踉跄着跌下台阶。慕少艾抢在他质问前开口：“真的吗？你这双腿可不是上了几节课就能练出来的，学了几年，说停就停，好潇洒啊。”

    羽人非獍跳起来的时候还抓上了自己的背包，紧绷得像一头被猎人盯上的鹿，随时就会拔腿就跑。僵持良久，慕少艾先开始笑，坐在夏夜燥热的暖风中笑得越来越放肆。羽人非獍盯着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这人传染了脑子也开始不太正常，否则怎么还不跑？

    “虽然很想夸奖你有进步，但比起上次也只有好一点。”慕少艾抹抹嘴角，转过身来把头靠在垫在膝盖上的自己的胳膊上，这样歪着脑袋自下而上地看着他。

    “我开了一家风铃店，就在大学旁边，也做舞台服装道具租赁，最近正想着雇个人来打理店面。羽仔，要不要来应聘？工作时间灵活，最晚七点下班，待遇优秀薪酬丰厚，机不可失不可再来。这样你酒吧的工作就能辞了。”

    羽人非獍说：“要我辞职，你工资开多少？”

    慕少艾自信地拍拍胸脯：“酒吧给你多少，我只多不少。”

    羽人非獍报出一个如雷贯耳的数字，慕少艾瞪大了眼睛，震惊地与他对视良久，最后缓慢地张开嘴，做了一个“哇哦”的口型。

    慕少艾第一次看见了羽人非獍的笑。



End

*文中的台词皆出自《How I Learn to Drive》by Paula Vogel，如果你想知道，这部话剧讲述一名少女在整个青春期接受了与其叔叔的性虐待关系。

[ 此帖被sangria在2023-05-06 03: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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