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07 白梅(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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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拂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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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2)

樓主發表於: 2006-09-07 11:2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07 白梅(龍劍)

舊文搬來放....^^b

白梅

那是一小段梅枝，很細小的一截，枝上連著一朵全開的白梅，和兩三個將開未開的花苞。
梅枝是浸在一個裝滿特製梅花酒的透明小瓶子裡的。
小瓶子約有三寸多高，瓶口塞著塞子，外圈不知用什麼材料嚴嚴實實的封住了，一絲空氣也沒跑進去。因此，那段梅枝雖離了原本所在的那株梅樹，卻依然保持幾分生氣。
劍子把那小瓶子捧在掌中看了好一會兒，長嘆一聲，順手把瓶子往房裡桌上一擺，便散步到前院看雲去了。

這裝了梅花和梅酒的小瓶，是多年前龍宿贈與劍子的。
「好友，這麼一小瓶，讓一個人喝還嫌不夠哪。華麗無雙的疏樓龍宿，何時學起我這寒酸小氣的道人了？」
接過瓶子那一刻，劍子忍不住好奇，半開玩笑的發問。
畢竟，這酒瓶的尺寸，也未免袖珍得太離譜了些。
「哈……劍子，這酒……非是給人喝的。」
龍宿輕輕搖著紫絹圓扇，琥珀色的眸子閃著精光，表明了要讓劍子一猜。
「酒嘛……除了給人喝之外，還能消毒，也能用於浸泡保存東西等等……」
劍子一邊順手進行泡茶大業，一邊往下說道：
「我仔細一瞧，這瓶子是封死了讓人打不開的，是為了保存那白梅花吧？」
「正是！」龍宿停下搖扇，把扇子放在桌上道：「可憐那白梅生得玉潔冰清，卻終究免不了凋零落地，歸於塵土，灰飛湮滅。於是有那惜花的人士，便生出了這樣的辦法，趕在梅花容色將減之前，將那花兒折下，用防腐的酒泡了，教花兒永不枯謝。」
一手支著臉頰，龍宿若有所思的望向他們所在的涼亭前方，正好將豁然之境的大半個院子給看進眼底。
和疏樓西風截然不同的簡潔。
對草木的整理，僅止於使其生長狀況不致妨礙居於此地之人的活動。
「這般心意雖不壞，但卻略為多事了。」劍子搖搖頭，一面幫龍宿和自己溫杯。
那溫和沉穩如暖陽般的聲音，拉回了龍宿的專注。
「汝不愛這瓶中白梅？」龍宿問道。
「倒也不至於。」劍子說著：「我挺喜歡這瓶中梅的別出心裁，看久了倒是愈加的可愛。只是那花草樹木的榮枯，本是自然的輪替，順應天道而行，再正常不過，又為何要可憐它？不是也有這麼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麼？人人都見花兒可愛可憐，在花兒美時把花折光了，不讓它歸土作養分，那哪來的春泥護花？」
「劍子啊……吾真慶幸汝慣用之琴為白玉琴。橫豎那玉總比木頭耐得住火燒。」
龍宿看著劍子把差不多泡得恰到好處的茶倒進茶海裡，口中不忘習慣性的與劍子小鬥一下口舌。
「龍宿……你這是說我乃焚琴煮鶴，不解風雅的俗人囉？」
一面講話，劍子手裡也不閒著，拿起茶海先替龍宿倒了一杯香茗。
龍宿卻是反常的沒有想詞兒接下去與劍子巧辯，看著劍子俐落的倒茶動作發了幾秒鐘的呆……
「劍子……」龍宿沒頭沒尾的忽然就接上一句：
「汝知曉這白梅像汝麼？」
劍子方替自己的杯子倒好茶飲了一口，險險教龍宿這話給嗆到。
「哈……龍宿你這話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上回你才說白雲像我，今日又說這白梅像我，敢情你看著全天下凡是一色雪白之物都像我了不成……？」
劍子說著自己也不由得好笑起來。
誰知龍宿自顧自的喃喃說了下去：
「汝瞧，這梅瓣晶瑩剔透，白得幾乎是透明了似的，彷彿下一刻就要消失……汝生得這般出塵，怕是有一天汝也……」汝也成了仙從此消失，離了這濁世不肯回來了……
「我如何？」
「不……沒什麼……」
驚覺底下的話不妥，龍宿硬生生止住了不往下說，一臉窘態，只是那兩眼仍盯著劍子。
亭外亭內俱是一片靜。
靜到龍宿彷彿可以聽見自己心臟的鼓動和血液奔騰流過血管的聲音。
他的雙眼緊鎖著劍子，用盡全付心神的注視。劍子的形影在他的注視下，漸漸的模糊成一團白，旋又恢復清晰。
劍子瞧著龍宿把一雙眼睛都看直了，不像是在鬧著玩，也就沒追究下去，岔開了話問道：
「好友這瓶中梅，是在哪兒找到的呢？」
「吾幾日前到遠地一個儒門天下的關係組織巡察，路上見了此物像汝，便順道買來送汝了。」
龍宿略緩口氣，又恢復了儒雅風流之姿。
劍子也不答話，只是一笑，復為兩人各添了一杯茶。

那瓶中梅後來被劍子收藏在櫃子裡，時間一久，竟也將它給忘了。
而龍宿，自贈梅後也不再提起此事。
眨眼幾年過去，劍子偶然在一次出門訪友的旅途中，路過了一個以梅花聞名的偏遠村莊。
大片大片的茁壯著幾乎要將村子給包圍的梅樹，在隆冬裡散發清雅的生命之美。
薄玉般的花朵，點綴在枝上，花瓣將蕊心也襯得朦朧起來。
這裡，好似連尋常百姓的炊煙都帶有一股梅花的幽香。
在那以梅花觀光事業崛起並賴以維生的村莊裡，他找到了瓶中梅的出處。
龍宿大致上是沒隱瞞什麼的，只除了一件……
儒門天下離那兒最近的關係組織，尚有好幾百里之遙。
所以，龍宿絕不可能是在『去巡察組織的路上』就這麼『順路』的挑了禮物給他。
劍子遠遠的聽著賣瓶中梅的店家喊著價，那價錢對他來說，可不便宜。
他心中一動，竟是有股暖氣，從胸口散了開來。
時光流轉，又不知幾度春秋逝去。踏入江湖後，劍子便越來越少閒下來的時間，往往回到家中椅子還沒坐熱，就又有事情找上門。那瓶中梅，便又被遺忘在櫃子裡好些時日，直到今天，因為要養圍剿聖蹤一役所造成的傷，才偷得了一點空閒，把那瓶白梅重新取出來瞧瞧。

劍子在院中仰首看著天空。那雲波的流動，變化萬千。
瓶裡的時光被留住了，而瓶外的世界呢？
轉瞬間，數度起落。
向晚的風徐徐吹來，從他的衣襟鑽入，讓涼意更貼近他的肌膚。
劍子低頭攏了攏衣襟，正想回屋裡，卻見到仙姬左手水桶右手抹布，莽莽撞撞的闖進了他的房中。
他心頭一陣不悅，正要出言阻止，卻已聽得『匡啷』一響……
劍子聽見了某種物品碎裂的聲音。
在房裡，又好像是在心裡。
他趕到門前，見著門內的地上，碎成片片的瓶中梅。
被摔回塵世的梅花，躺在室內昏暗的光線下，無語的展現不同於瓶中姿態的另類墮落風韻。
「劍、劍子……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仙姬手足無措的睜大了一雙圓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打掃房間………」
水桶已經翻了，水流了一地，和原先裝在瓶中的酒液在地面上混合。
抹布，在仙姬手中被擰來絞去，成了一團。
看著仙姬這般惶恐模樣，劍子也不忍心再責怪她任何一句。
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染塵的白梅。
仙姬見他不發一語，趕著想上前要收拾那殘局，卻讓他大袖一揮，給阻止在原地。
「師太，我來就好。」
「可是…可是那碎片危險……總是要處理掉的……不如我來……」
仙姬見他臉上淡漠嚴肅，倒不敢胡鬧著逼他以『仙姬』稱呼自己，卻仍是堅持著要收拾那破瓶與白梅。
『總是要處理掉的……』
這話像根針，狠狠的刺進劍子耳中。
像是讓他想起了什麼，卻又在認清前便一閃而逝，不願碰觸。
「師太，我來處理就好！」
劍子的語氣不自覺的稍微強硬了些，讓仙姬產生了一絲膽怯。她從未看過劍子對她明顯的表現嚴厲，這樣的初體驗讓她手足無措。
勉強撐過了幾分鐘沉默，她終於面帶尷尬的低頭離去。
而仙姬離開後，劍子蹲了下來，用顫抖的指尖拾起了碎片，以及斷枝殘瓣。
他取了塊白布，包住了碎片和那已經髒了的白梅，悄悄的走到院子裡。

院子裡，涼亭內裝飾的輕紗在風中薄煙似的飄搖。
劍子捧著那包殘骸，經過涼亭，那紗簾頑皮的拂上了他的臉，輕輕掃過後又離去。
他走到了前院裡視線最不常注意的角落，停佇。
這裡，大概是因為仙姬之前花了大半時間重蓋新涼亭兼掛大紅燈龍和種花，僥倖維持了原貌，有很多枯黃的落葉堆積，一層又一層，重重疊疊的寫下數個秋冬的死亡。
在那兒，他用雙手挖了個坑，葬了那包瓶中白梅的屍骨。
一寸寸，親自掩埋。
灑上最後一抔土，又是平平整整的地面，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劍子的雙手和衣袖都沾滿泥污，但他卻恍然未覺，只是痴痴的站著，仰視黃昏的橙紅色一點一點的鋪滿整片天空，帶走先前的水藍。
白雲在落日的餘暉裡蒙上了一圈帶血的光暈，由白轉灰，有的還帶了點淺紫。
劍子也一同沐浴在這殘照裡，和四周泛著淡橘色的景物融為一體。
他倏然握緊了拳頭，左右手各四指不要命似的往手心裡直鑽，肌肉的緊繃感由指間一路流向前臂，再擴散到全身上下。
就這樣僵硬了一陣子，劍子終於頹然的鬆開緊握的手，將視線轉回落葉間那片埋了白梅的地方。
在嘆息聲中，他的臉上多出兩行清亮的水光。那溼痕，在一片昏黃裡若隱若現的閃著。
然後，很快的，又被晚風給吹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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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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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6-09-07 20: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颤抖指～大着胆子问一句，红拂大，您这文里龙宿大人尚在人间否？

即使是怀念故人，友情决裂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剑子也不像是会因此流泪的人。
他会怀念，会在无人处叹息，会感概，也许还会自嘲，无论如何也不至悲伤到如此凄厉的地步。
能让他动情动容于此，恐怕只有与故人生死有关。

唉——我想你的立意我了了。琉璃易碎彩云散，总是不长久的。
人总是那么狂妄，以为这么仔仔细细摘了下来，放入防腐的玻璃瓶，小心地封上了口，离枝花就变成了永不变更的美丽，精巧的握在手中就如同握住那些宝贵的过往时光一样……
可也就像那些已经逝去的人或者事一样，在怎么费劲机心拼命挽留，最后也还是碎掉，两手空空什么也握不住，只好找个地方埋掉。埋掉不应该如此长存的花朵，埋掉不可追忆的过去，也埋掉自己的一部分……

这话说得悲情～葬花这事，太过风雅不适合某老道。
至于某位热心的红粉师太，想到一句话：
我们爱着一些人，与之生活的，是另一些人。||^_^|||
以上這句，纯系人品、恶趣味，大家屏蔽、屏蔽——是说我自己都被自己雷到了，掩面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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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拂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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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2)

2樓發表於: 2006-09-08 07: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先感謝大家的小花^^

redash~~
龍宿還活著啦^^b
只是兩人已經決裂了......
我想,您的疑問是在於,即便是百年交情就此斷絕,劍子也不可能會爲此有這種反應....
除非關係對方生死,否則應不至於如此...
不過,那是對"朋友".....^^b
當初本篇的設定是兩人間確實有點如同情人的關係,所以在劍子心中,龍宿其實等於是他的伴侶.....
所以龍宿離開前說的那些話,是很傷人心的....
即使龍宿尚在人世,他也會有種永遠失去龍宿的感覺....
當然,劍子本身也是很豁達的人,他當然不至於整天就窩在那兒暗自哀憐,
但傷重之下心頭又被勾起往事,先天也是人,難免會感傷.....
葬花這事,確實風雅,乍看真的不適合劍子,但是這偶一為之的反常宣洩,卻更暗示了他對龍宿的"情感"....
而且,其實葬花又何嘗不是一種回歸土地的舉動呢?
劍子並未替那堆瓶中白梅的殘骸造墳立碑,故此還不能算是完全的風雅到家....^^b
就像您一語中的的對於本篇立意的解說,他在埋掉一些過去,一些不會再重現的美好回億,
同時也讓花回歸自然....
至於落淚,乃是一時情緒翻騰所致,人總有脆弱的時候,堅強如劍子亦同,但他並不會哭到什麼梨花帶雨淚透鮫綃的"恐怖境界".....這篇文我也不打算讓他這樣.....=.=b
當然傷感過後劍子又會恢復如常,只是我選擇在我認為最美的一個畫面收尾,所以停留在獨立斜陽裡被微風把淡淡的淚吹乾的劍子這樣的場景.....^^
當然,也許是我生疏,或是能力有限,所以寫來難免有缺失,不足之處還請多多包含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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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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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9-08 22: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哎，红拂大回帖看得真仔细，回复也回得细致，搞得在下都不好意思了^_^
文如其人，我算是领教了。文风很细腻，当年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和似有若无的情感，以及决裂之后独自一人的寂寥之情，都很好地传递给了读者。我是喜欢的，不然就做不出这鸡蛋里挑骨头，冒犯的地方还得多多包含……^^b

看了大人的回帖。承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对剑子反应的疑问恰在龙剑二人的关系定位上。
当然不至于纯洁到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好朋友”（不然我来这里看文是来干吗呀～），只是我更倾向于认为，龙、剑之于对方，都是相当特别的存在；换句话说，友达以上。所以看文的时候，如果没有明显的暗示，就会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认知套上文中的角色。
顺说，关于回忆中两人相处的情景，我很喜欢啊。个人相当中意那种淡淡的不甚明晰的情感暗流以及那种隐忍而无奈的心情……没想到后面两人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啊～（天音：明明是你自己悟性太差好不好！踹飞～～）

在我心目中，剑子其实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其骄傲程度甚至不亚于龙宿，只不过不像后者那样嚣张罢了。但同时他也是隐忍的，明明表面上看起来是很活泼的一个人啊（说白了就是闷骚，汗～）。他生气的时候固然飞砂走石甚至能一招轰掉半座城；但他伤心的时候，却是自我调侃的多。他的失意神伤，也是由他的消极态度表现出来的，即使如此旁人（比如说苏安）看来已觉得与平时大大不同了。君子慎独，即使无人之处，可能也不会放任自己如此失态……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风之痕。谁能想到他会哭呢？只有在面临好友身死这种极端的情况下，他的强烈情绪才可能爆发出来。

……唠叨一大堆，说到底，我就是对剑子流泪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执念啊执念～）。我清楚作者想用反常来衬托其用情之深的用意，但剑子八风不动来去潇洒乐观向上腹黑拐人讲冷笑……的样子已深入我心（是说剑子你的形象啊～叹气……），没法想象他会因为和龙大暂时分居就开始染上儒門恶习伤春悲秋……
谮越了谮越了。只是个人执念而已，大家权当不同看法的小小探讨吧～说错的地方，多包含多包含~

至于葬花的部分，汗死～那是在下一时人品爆发胡扯的。想不到红拂大这么认真地回复了，真是令我汗颜……^_^b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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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拂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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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2)

4樓發表於: 2006-09-09 08: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dash~~

啊呀....^^
很高興您感覺到了我所要表達的那種淡淡的感覺....
其實我個人認為,短篇的龍劍,還是要清淡點好,就算有H,劍子那方也該是很淡薄的那種......^^
而且礙於兩人,特別是龍宿的身分,總不能真的敲鑼打鼓的派一頂大紅轎子上豁然之境把人給扛回來吧...=.=b
(當然搞笑文另當別論....b)
所以口味淡一些比較好.....^^b
現今的龍劍若是能夠重新復合,也應該是那種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吧....^^
畢竟都是先天人了.....
又都在江湖風雨裡滾了幾遭.....
再怎麼激越,如今也都該雨過天青歸於平靜了吧....^^b

關於劍子的分析很確切啊^^
特別是那個"悶騷".....還真的是很犀利^^
因為劍子某些時候看起來的確很悶騷.....b(劍:........=.=b)
至於他的驕傲......^^
嚴格說他也許不是驕傲,而是自信^^(龍宿比他更傲一點啊....b)
因為自信,所以他看起來大多是從容不迫的,即使是重傷,他也能妙語如珠....
而且...除了活潑幽默之外,劍子應該也是個圓融的人,所以他交遊滿天下,人面很廣^^
(當然我還是要強調龍宿之於他是特別的,不能拿來跟別人比^^b)
由於他自信之餘尚有圓融,所以兩相對照下就產生了悶騷了....bbb
(劍:......b)
不過,龍宿除了自信之外就真的帶點傲了.....
或許是他本就尊貴,又長年領導一個大組織的關係吧^^

又...其實這樣說也沒錯,劇中的劍子形象確實難以配合掉淚一事......
這樣的堅持也不無道理.....
個人觀感不同嘛...^^

至於說認真回覆則是小小的不敢當^^b
我也是剛好有想法才會這樣多話.....^^bbb

[ 此貼被紅拂飄絮在2006-09-09 00:2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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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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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6-09-09 09: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红拂大，跟你聊得很愉快啊～
平时没有这么呱躁的，正好也是有感而发多说了两句^^bb

其实我觉得，除了那个小小的坚持之外，我们蛮多看法还是很接近的，虽然表述的方式多有不同。
至于你提到的复合，我自己也是感慨颇多。

剑中真相破，看这段戏的时候我可以说是很痛苦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的情谊就此两断，实在是令我痛心疾首！
到后面宁暗血辩一事再度反目，简直可以说是满腹怨气。好不容易看见一丝缓和，居然又是这样结果，不能不让当时的我怨叹他们对彼此不信任的态度实在伤人。
再后来，剑子不停的受伤，坠崖，再受伤，遇见师太（请原谅在这里我把她当作不幸来陈述，但她给剑子带来的麻烦确实让我有些挂怀），中毒，断臂……几次性命勘虞，江湖上始终静悄悄的不见故人来探。作为戏迷，几次期待几次落空几次失望，当时真觉得这两人没戏了……（哭～）

（既然是旧文，也许也是在这段黑暗时期酝酿的吧？读起来这么悲伤……）

所以看见龙大出来，看见他要找寻剑子，我惊喜得简直要晕头了。激动之后慢慢体会，真有雨过天青之感。
以及后来两人怀念故友（佛剑退隐大雪原一段），我才真正明了，原来当时自己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
至友知交，并非虚言；千年交陪，岂是虚度？他们彼此之间的挂念对情谊的重视，各自了然，并不需要非得信誓旦旦或者两肋插刀方可印证。
一入江湖岁月催。但总有些东西是日久弥新。几番风雨，再多的不平怨愤也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远方故人的思念而已。再相见，想必也是心平气和：那些个江湖恩怨，通通抛诸脑后，只余把酒言欢……

只愿君心似吾心，定不负相思意。

以上，可算我在36rain最为正直认真的回帖了……也算是个契机，长久以来的感想，都在此一吐为快（天音：被你跑题跑到十万八千里，还好意思说！）。

不多敷言，期待红拂大新作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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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拂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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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9-10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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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redash於2006-09-09 01:23發表的: z{]?h cY
红拂大，跟你聊得很愉快啊～ 5f:DN\ ]
平时没有这予K躁的，正好也是有感而发多说了两句^^bb K^t?gt@k}
pe&UQ C^
其实我觉得，除了那个小小的坚持之外，我们蛮多看法还是很接近的，虽然表述的方式多有不同。 =22ALlxk
至于你提到的复合，我自己也是感慨颇多。 +[.Yy
.......

感謝您的分享^^

這篇文章確實是大約在劍子一路倒楣卻不見龍宿出面的那陣子所寫的....^^b

剛開始我也有點怪過龍宿,可是後來想想,這件事其實誰都沒有錯......
劍子重視龍宿,所以才會找他去助陣,而失去寧闇血辯屬事出突然,不能怪劍子....
但之於龍宿,那是等同於他性命弱點的重要物,卻是在他視為另一半且對其能力賦予相當信任的劍子手上丟失,莫怪他要驚怒交加了......
誠如劍子所言:"劍子也有失控的時候"...(不然爆掉一座城是怎麼來的....bbb)
我想,先天也是人,所以龍宿一樣也會有失控的時候.....
而他的失控,恰恰也正因為對方是他的好友....^^b

其實越到後面劇情透露的線索更多,我不禁猜想,龍宿在劍子運勢不順的當時應該也分身乏術吧?
畢竟他曾告訴談無慾,他流亡回來後就致力於重整儒門天下,而這個重整,非是一天兩天就能上軌道,加上林林總總的後續,應該也要耗費不少時日,而龍宿並不是那種會經常在緊要關頭不顧一切浪漫過頭的人.....(會那樣的龍宿一定是因為他在演搞笑劇...b)....所以他當時應該也是以公事為先....
從他後來跟教母條件交換找尋劍子下落,就知道他們是心有彼此的.....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想入了這一趟江湖,所幸兩人最後都安然而退,同時,即使有過驚濤駭浪,也算給了彼此一個寶貴的經驗和磨練,讓這段情歷久彌新....^^
(以上是從龍劍曖昧關係出發而言....b)

唉呀....
不知不覺又長篇大論了....^^b
爲了避免因版上聊天而收到罰單,我還是乖乖節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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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9.07 白梅(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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