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5 扭曲的愛（無主配　微雷(應該吧)）9＜完＞，20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25 扭曲的愛（無主配　微雷(應該吧)）9＜完＞，2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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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梓嬛

網的鞦韆空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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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62)

20樓發表於: 2009-08-25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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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襲滅天來坐在沙發上，客廳的昏暗讓人看不出他此時臉上的神情。

“天來，怎麼了嗎？”一步蓮華滿臉擔憂的問著突然握住他的手的襲滅天來。
那時，一步蓮華國三，自己則是小四。

“為什麼哥哥‧‧‧不，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覺得，有哥哥真好。”本來要脫口而出的疑問，又被自己硬生生的吞回去。

“‧‧‧是嗎？”一步蓮華沉默了一會後，嘴角揚了抹像是敷衍般的假笑。

當時小四的他說不出口，也問不出口。
只想著，
「其實他知道。
他知道當哥哥看見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會心生不悅。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哥哥會不高興。
他也知道哥哥每次都會偷偷用複雜的眼神看他。
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哥哥的眼神會如此複雜，像是有很多煩惱以及猜忌似的。
有很多事情，他知道卻又不知道。
不過，他只需要清楚的知道，他喜歡現在的家庭就夠了。
雖然爸爸和媽媽是再婚的，雖然哥哥跟自己沒血緣關係，但他真的好喜歡爸爸和哥哥。
因為他們給自己一種熟悉感，彷彿他們就好像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一樣。」

那時候的自己曾經以為，日子會這麼過下去。
直到一步蓮華殺了父母同時也侵犯了自己的那天。
那一天，他的世界完全變了調。
同時，他不但學會了憎恨，也明白了將一個人恨之入骨的滋味。
從那天以後，他不再叫一步蓮華「哥哥」，一步蓮華也不再叫他「天來」。

當自己升上國中的那一年，他就搬出去了。
因為不想再看見一步蓮華，也想逃離他逃得遠遠的。
搬出去的那天，他就去刺青，把自己和一步蓮華相像的臉刺一大堆花紋。
那時候逃離一步蓮華的他過著完全放縱自己，甚至於自甘墮落的日子。
跟任何人都可以上床，只要對方出得起錢。
自己要能夠過活的錢，對方要一夜的肉體歡愉，對他而言，就只不過是一個你情我願的交易罷了。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他認識了蒼。
事實上，他和蒼也上過幾次床。
大概是因為年齡相似，也或許因為他們是同班同學的緣故，總之他們兩個就是特別合得來。
和蒼熟絡後，他不再和別人上床也不再四處流落，他開始和蒼去打工並合租一間房間。
之後他們考上同一所高中，也再度同班。
在這期間，他知道蒼換了很多情人。
他也知道，蒼從沒對任何一位情人認真過，因為蒼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愛。
其實蒼曾經對自己提過他以前第一次也是唯一認真談過的感情事。

在蒼國二時，他和算是他遠親的堂哥，也就是金鎏影交往。
那時的他和金鎏影是情人，和紫荊衣是朋友，他們三個人常在一起打打鬧鬧。
曾經，蒼真的認為他們會這麼過下去，直到金鎏影過世的那一天。
因為蒼明白了，明白金鎏影真正愛的人是紫荊衣。
所以他在盛怒之下失手殺了自己最愛的人。
同時蒼也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被金鎏影利用的棋子罷了，金鎏影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心。
就在金鎏影過世的隔天，紫荊衣也出事了。
之後，蒼就不再相信感情。

那一天，蒼要自己陪他去大學找他的新情人。
雖然自己當時什麼也沒說的陪他去，但他知道，蒼這回很有可能......動心了。
因為以前的蒼從不會要求自己陪他去見別人。
跟蒼到那裡之後，自己竟然看到他....也就是一、步、蓮、華。
而蒼的新情人竟然是一步蓮華的朋友───善法天子。
這到底是什麼孽緣？
那時的一步蓮華緊抓著自己的手，彷彿像是在警告他不准逃離。
他才不想理會他。
再說，就算他想，一步蓮華肯嗎？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那天之後，自己就被一步蓮華帶到他的住所。
然後？
還能做什麼？
不就是夜夜求歡。

不過，他也發現了一件事情。
一步蓮華有雙重人格。
一個是他殺了父母以前原本的人格，另一個是他殺了父母時開始出現的人格。
若說有什麼差別嗎？
一個因過往而非常痛苦，另一個卻因此歡愉。
只是，原本的人格被後來出現的人格壓抑至最深處。
所以，可能連他自己也沒發現到吧。
不過，是真的沒發現還是故意忽略所以沒發現，就不得而知了。
很悲哀的一個人，他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恨一步蓮華了。
恨一個人也是會累的。
若環境、遭遇是自己無法選擇的，至少，自己的心想要怎麼思考、做什麼事是自己能夠選擇的自由。
所以，他決定不恨了。
現在的一步蓮華，並沒有比較好過。
活著對他而言，是另一種折磨也不一定。

至少之前的自己是這麼想的。
但，看完父親和一步蓮華的日記後，自己的心真是十分雜亂。
真不愧是父子倆阿，裡裡外外幾乎全像了。
他也發現到，一步蓮華的日記本裡頭有著乾涸的淚滴以及血跡。
有些字還寫得很用力，用力到紙張都破了。

襲滅天來，快！殺了我！

日記本的最後一頁只寫了這麼短短的一句話。
但卻壓在自己的心頭，重到令人難以喘息。

已經幾天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只覺得心亂如麻。

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襲滅天來看了來電顯示，是蒼。
沉默一會後，他接起電話。

【阿來？】

「你哭了？」

【能不能聽我抱怨一下？】

「‧‧‧說吧。」

後來，蒼在電話裡頭說的事情，讓襲滅天來做了個決定。

＊＊＊＊＊＊

「回來了？」襲滅天來看向大門口的一步蓮華，冷冷的說著。

「你在等我？」一步蓮華走到飲水機，倒了杯水喝。

「蒼和善法的事，是你從中搞鬼的，對吧。」

「你知道了阿。是我沒錯，那又如何？」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

「喔？怎麼個殺法？」

「比如，在飲用水中下毒。你說如何？」襲滅天來面無表情的走向倒下的一步蓮華，眼神既冷漠又無情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一步蓮華。

「‧‧‧哈哈哈‧‧‧」一步蓮華笑了。毫無笑意的笑了。

「既然笑了，看來你是很滿意？」襲滅天來蹲下來以後，冷靜又淡漠的說道，此刻的他毫不在意一步蓮華掐住自己脖子的右手。

「滿意？不。襲，你為什麼不用刀子呢？這樣的話‧‧‧我的血就能濺到你身上阿。」一步蓮華笑得狠戾。

「‧‧‧因為我不想跟你一樣。」襲滅天來突然想起一步蓮華狠狠用刀刺著父母屍體的景象。
那時的他因為太過驚恐，所以沒有仔細去注意，沾在一步蓮華臉上的血。
那是，與眼淚交織的血水。

「是嗎？可你還是做了跟我一樣的事情，就是殺了自己的親人阿。」

「至少動機不同。」

「我殺了爸爸是因為愛，殺了媽媽是因為恨，那你呢？」

「你那不叫愛。」

「是嗎？我不知道什麼是愛，因為我的週遭沒有愛。也從來沒有人愛過我。」一步蓮華閉上眼，也鬆開掐住襲滅天來脖子的手。

「你又何嘗愛過別人？」

「爸爸說愛我，但他卻是從我身上找尋到媽媽的影子才愛我。」

「你不也是在從我的身上找尋父親的影子？」襲滅天來冷哼。

「‧‧‧哈‧‧‧都是一樣的‧‧是嗎？‧‧」一步蓮華說完便張開了眼看向襲滅天來，襲滅天來察覺到一步蓮華的神情開始變化，那變化，不只是因為毒發而變得蒼白，更是因為人格的轉換。

「天來，對不起。還有，謝謝你。」一步蓮華笑了。笑得如孩童般的天真。

「‧‧‧」襲滅天來不知道要回什麼，所以沉默。

「我真的好累了。」

「‧‧‧累了，就休息吧。」

「嗯。晚安了，天來。」一步蓮華說完就閉上眼睛，然後就沒有再張開了。

「‧‧‧」襲滅天來不發一語的看著一步蓮華沉靜的笑顏。
他笑著，笑得很滿足。
就好像，睡著了，正作著美夢。

頓時，整間屋子安靜了下來。
許久許久，才聽見襲滅天來一句低聲的呢喃。

「哥哥‧‧‧」

伴隨著從眼眶無聲滑落的淚珠，滴在一步蓮華安祥的臉龐上。
一滴又一滴‧‧‧無聲的滴落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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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個....填得亂七八糟的坑阿～～（掩面奔）
然後，善法跟蒼發生了什麼事，請不要問我＝ˇ＝
因為我也不知道ＸＤ（被揍飛）

若記憶不會蒼老
何懼輪迴路走幾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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