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01秘密（素、鈴、緣相關）3-1~3-3，1F-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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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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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樓主發表於: 2017-11-01 15:2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01秘密（素、鈴、緣相關）3-1~3-3，1F-3F

秘密‧其三
3-1
這段話，不知道是誰說的：
「將挂念化成有形的物體送給人，就是將思念化作有形，好讓那人挂心。」
記得我聽完的時候，只是將這段話當成玩笑一般，不放心上。

……但是，我却忽略了某個人的感覺。
——那個文韜武略，在感情方面却相當生疏的賢人。
---------------------------------------
記得在收到東西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眼皮跳了。

俗話說的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我兩邊眼皮都跳了……
——此乃不祥之兆啊……

……一邊帶著不安，一邊安慰自己想太多了，勸自己趕緊入睡。
-------------------------
隔天一早，看著眼前的物品……我第一次覺得我的預感，還真准。
——輕紗的衣裳，布料一摸就知道是上等料；衣裳上那一看便知的繁雜針工；加上一旁相對的鞋子，以及做工精細的髮飾…………在在顯示著：眼前的一切，所花費的精力及巧思，有多麼多，更甚難以想像。

…………說實話，雖然我並不討厭著裝，對於他的用心，我也很是開心…………但是，我對著裝也不太上心…………

唉，難得他如此用心，我還是不要潑他冷水好了。
------------------
…………想想先前的淡定，現在的我，簡直悔不當初！
——尤其是，在看到眼前那第十套著裝的時候！！！！！！

看了一眼旁邊的書櫃，再看一旁「增加迅速」的衣櫃。
……再這樣下去，早晚房間會被著裝給塞爆！！！
思及此，我決定要想辦法處理！

……雖然我是這樣想了，但是在告知其他人時，大家的反應——
「反正也就那幾套，妳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大不了我幫你再做個衣櫃放衣服，」剛說完，屈世途便將湯汁勺起，放入溫水裏面，生怕湯汁變冷。
「…………難得素賢人這般用心，」淡笑說完，青衣喝了口湯，一臉微笑。
「父親這般用心，母親是否太過大驚小怪了呢？」續緣一邊看著眼前的藥材，一邊在紙上備註。

怎麼講得好像是我狼心狗肺，不懂惜福一樣……

——就算我義正言辭的「抗議」，大家的反應——
「…………母親，父親難得做了一回，身爲丈夫，應該要疼惜妻子的舉動…………您忍心讓父親難過嗎？」低頭再度核對清單……嗯，看樣子需要再補藥材進來了。
「這麼用心，卻被嫌棄…………素賢人會難過的吧？」將手中衣服的針線剪掉——嗯，完美。
「那傢夥難得開竅，你這麽對他，這樣好嗎！？」將外挂穿上…………嗯，不虧是青衣做的，相當合適，而且我也喜歡。

……講得我良心不安……不對，這點不是這個！
我嚴重懷疑大家是被某人收買了。
…………痛定思痛之後，我決定：還是直接向那名賢人「申訴」，比較有效！
-------------------------
「還真，你現在有空嗎？我可以進去嗎？」
「是采鈴啊……你可以進來的，我的事情剛好告一段落了。」

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踏入書房，再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那人不禁失笑，「怎麽了？這般小心……莫非是有什麼私密事？」
深吸一口氣，然後——「……還真。」
「是？」
「你最近送的衣服，我收到了……」
「啊，那太好了，有喜歡的款式嗎？」妳要的話，我可以再多訂幾套。
「我可以，不要了嗎？」
晴天霹靂！「咦！妳通通不喜歡嗎！？」那可是我認真花費三個月的時間，精挑細選的著裝啊！！！
「太多了！而且也沒有必要。」我一個人深入簡出的，要這麽多衣服做什麽！？
「可……可是……」一臉難過的低下頭。
嗚！我的良心！妳要撐住啊！「我雖然很高興你送我衣服，但是我沒辦法接受一堆衣服……很抱歉，」轉身，打算離去。

難過的聲音，從背後發出，「……等等。」
風采鈴回頭，「？」
「……那、那個……怎麼樣也不要？」哀求的眼神。
「不行就是不行！」義正言辭的拒絕！
「……那、那樣的話……至少陪我去一個地方……這樣的話，我就放棄！」認真的說出最後的請求。
「……………………」

----------------------
望著眼前熟悉的風景，風采鈴：「…………紫竹林？」
「正是。」素還真一邊回答，一邊牽著風采鈴的手，繼續往前走。
「是什麽樣的事，需要特地回到這裏來呢？」
聽及此，素還真停頓了好一會兒。
「…………還真？」
「爲了件私事而來……嘛，也算是我的任性……吧。」

來到當初暫時隱居的房子，只見一旁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供品——最不起眼，但最令人在意的，是正中間的兩支桃木枝。
「……這是？」
這次，換那人深吸一口氣，「…………采鈴。」
「是。」
「…………妳可願意，同素某成婚？」
---------------------------
換上那人特地準備的嫁衣，看著眼前同樣換好喜服的素還真，風采鈴笑著：「這身衣服，你穿起來真好看。」
素還真笑道：「這身衣服，你穿起來也很好看。」
看著身上的嫁衣，歎道：「……這件衣服只能穿這麽一次，有點可惜呢。」
……說實話，我原本以爲他會準備什麽很繁瑣的嫁衣給我，結果是一般鄉間常見的，女子出嫁時會穿的嫁衣；他的身上也是，一般鄉間娶妻的男子才穿的喜服……雖然和他平日穿慣了的道袍相比，實在是太過樸素；但是，我覺得他穿起來很適合。

以前的我，在還是「江南第一才女」的時候，也曾經嚮往和自己那未謀面的良人，穿著這樣的喜服拜喜堂……後來進入天蝶盟，我已經放弃這個願望了……想不到，今日能有機會，和眼前的人一同穿上喜服，一同拜天地……「……我是不是在做夢啊，還真？」說著說著，眼泪都掉了下來。
拿起手帕，將佳人臉上的淚水輕輕擦掉，「不是夢，是真的。」
聽到這句話，佳人哭得更凶了——只是，臉上的笑也止不住。

待眼前佳人的情緒稍微穩定，素還真牽起風采鈴的手，讓她坐在床上；素還真則是跪了下來，抬頭望向風采鈴。
「……還真？」
「…………我，要跟妳道歉。」
「嗯？」

爲了天下蒼生，素某步入武林，九死一生……素某幷不後悔，但是……
以前我曾想過，如果要娶妻，肯定是遵守古禮；就算不是十裏紅妝，也是隆重風光地將妻子娶進家門。
一場婚宴，沒有長輩、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什麽也沒有，就只有我們兩人；就連喜事也不能四處去說，只能偷偷摸摸……只因我是素還真，武林上的紅人，同時，也是武林上的剋星。
「……采鈴，你會怪我嗎？妳明明是清香白蓮素還真之妻，我卻連一個正式的婚禮都無法給妳……」
聽著聽著，風采鈴將手放在素還真的手上，緊緊握著。
「……采鈴？」
「……進天蝶盟、與你相遇……我以爲，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運氣都用上了，不該奢望……也不敢奢望。」
「…………」一想到那時的情景，即便是現在，素還真還是很難放下心來；即便那已經是如此久遠，久到成爲說書人，偶爾說書的一段素材罷了。
「現在卻能實現……簡直像做夢一樣呢……」
「采鈴……」
「我並不是想要什麼……」
眼前佳人不語，素還真只是靜靜地等待，不發一語。

許久————
「…………我，只是想和你，一世久安。」
——答覆的，只有彼此緊握的手。

----------------------
走向眼前的供桌，風采鈴略帶不安道：「說實話，雖然看過人家拜天地，但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做啊……」
「說實話，素某也是……」也不知道找來的資料，上面寫的是否正確……不過，「反正只有我們倆人，就算錯了，神明也不會怪罪我們的；重點是心意啊。」
「…………也是。」
「準備好了嗎？」
點頭，「嗯。」
素還真笑道：「那好。」
將蓋頭蓋在采鈴頭上，首先扶著風采鈴，跪在供桌前面，將桌上的桃木枝拿下，和風采鈴一人一支，自己再跪在供桌前面，喊著：「天神在上，我，素還真，今日和風采鈴結爲夫妻，生生世世，不離不弃。」
風采鈴：「天神在上，我，風采鈴，今日和素還真結爲夫妻，生生世世，不離不弃。」
說完，倆人一同將手中的桃木枝壓斷，一同朝天地拜上三拜，再轉身朝向對方拜上三拜——素還真將蓋頭掀開，看著眼前帶笑的佳人，笑道：「以後請多指教，娘子。」
「——也請你多多指教，夫君。」

--------------------
被素還真牽著，帶回房裏，風采鈴一臉高興，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回去琉璃仙境了嗎？」
「不，要在這裏住一晚；更何況，還沒結束呢。」
「還沒結束……？不是已經拜完堂了嗎？」
一聽，苦笑——耳上帶著微微的紅，「采鈴。」
「是？」
「……一般而言，拜完堂之後，不是要入洞房嗎？」
聽到這裏，驚慌失措！「那個……現在……洞房？」現在可是大白天的啊！？
「……抱歉啊，采鈴。」
一般而言，應該是喝完喜酒，晚上才入洞房的，但是……
雖然現在武林還算和平，但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生什麼；如果是晚上，由於視線不明，會更加危險。
「那樣的話…………」不洞房比較好吧？
「爲夫先前也說了，是我的私心啊，」望向風采鈴，「愛妻可否願意，幫爲夫完成這個心願？」

——將手輕輕放在素還真的手上，代爲答覆。

[ 此帖被水柔雲在2017-11-12 12:0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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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7-11-01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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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7-11-01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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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其三
3-3
素還真兩手抱著風采鈴，朝琉璃仙境直奔而去。

就在即將到達之際，眼前出現了一個和素還真的長相，一模一樣之人。
素還真一看，松了口氣，「…………續緣。」
裝扮成素還真的模樣，素續緣不解道：「父親何以如此著急……？」望向素還真懷中的風采鈴，「母親怎麽……？」
「……放心，采鈴沒事，只是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幷無大礙。」
素續緣一聽，放下心來，「那就好……對了，父親，您的手……」
——只見素還真的右手臂上面，有著一條細長的傷口，血液已經止住，但還是有觸目的血迹在上面。
「……沒事，只是被宵小用劍劃到，幷無大礙，」將風采鈴放至素續緣手中，「續緣，照顧好采鈴，我先去換一下衣服，過會兒就直接上雲渡山……這裏即將成是非之地，你們別在這裏久留。」
「等一下！父親您呢！？」
微笑，「……不用在意，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
「…………續緣，你和采鈴千萬不要有事，這是我最爲挂心之事。」
「父親…………」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事，我也定會回來，「對了，續緣。」
「是？」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謝謝你，」說完，便轉身離去。
——只留下身後，努力壓下心中不安，將風采鈴帶走的素續緣。
----------------
待母親悠悠轉醒，我才得知事情的大概面貌。
——就在父親和母親離開紫竹林，行經中途的時候，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幾名殺手圍上……若是只有父親一人，早已平安脫險，但因母親在一旁，父親不想讓母親見紅，所以處處忍讓，只求脫險。
……只可惜，殺手並不打算放過父親和母親……中途父親被劍氣所傷，母親也在途中被劍氣波及，暈了過去。
雖然不知之後發生何事，依父親的個性，想必那幾名殺手，已經……

「對了…………還真呢？」
「父親沒事……只是一回來，就急忙上雲渡山了……」
「…………是嗎…………」說完，母親只是靜靜地望向雲渡山的方向……過了一會兒，「……續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咦！？「但是母親！您才剛——」
「沒事的，只是稍微有些暈，不礙事……」但是，再過不久，這裏恐怕就有危險了……「把小狐和小鬼頭帶來……對了，屈世途和青衣呢……？」
「……屈伯伯已在外面等候多時，小狐、小鬼頭和青衣阿姨，都已經準備好了。」
「……是嗎……不愧是還真的好友，效率真好……我們走吧。」
「……是，母親。」

再後來，父親在武林奔波，母親和我們則是隱至安全的地方。
母親除了偶爾會望向遠方發呆，其他的幾乎沒變……
——即便是，父親將事情結束，武林又暫時回到和平的狀態，我們得以再度相聚，母親和父親，還是像之前一樣，幾乎沒變。
望向眼前的場景，讓我突然想起了先前，父親同前輩協商計策時的畫面……

——那一天，父親難得的修了封家書，讓我趕回來，並且一同和一頁書前輩開會……
……說實話，依父親不願意讓我涉險的個性，此次實屬難得。

「……看樣子，他們暫時是不會出手的了……」望了眼目前的武林局勢，素還真斷言道。
「嗯……」沉思一會兒，一頁書答道：「必須要有能讓對方出手的誘因。」
「……前輩，素某有一計，想請衆人協助。」
「說來聽聽。」
「素某嘛……想演齣戲，」回頭，看向我，「續緣現在，長得是越來越像我了……」
「……拿自己做誘餌嗎？素還真。」
「對，但是只是這樣還不够……」一頓，「……我要讓武林，同時出現兩個素還真。」
「——嗯？」
「前輩試想，若武林出現兩個素還真，對方會怎麽做呢？」
「——定探虛實。」
「是，但是如果只是兩個素還真，分別作相同的事——這虛實，也不用探了。」
「……你，打算怎麽做？」
「我想讓續緣假扮成我，和衆人暫時在武林應付此勢力……至于我，則是在武林中，做個『閑人』。」
原來如此，把素續緣放在衆人身旁，一來是繼續和此勢力交鋒；二來，即便敵暗我明，對方也未必敢出手；但是，這個「閑人」，將成爲敵方率先出手的對象……凶多吉少啊……
「——父親！孩兒不能——」這是讓父親身陷險境啊！
抬手，「……續緣。」
「……是。」
「這種計謀，我……可是很久不做了啊。」
「父親…………」
……「很久不做」也是自然，因爲，以前作爲誘餌的人，都…………
「以前不行，但是現在可以，」一頓，「我也知道此爲險招……但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幫我做到。」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
「……素還真，你爲何突然有此提議？」一頁書問道。
苦笑，「……劣者有件私事，正好趁現在完成——雖然可能會導致此勢力提前出手，但這樣更好——應該說，如果不在此時及時處理此勢力，待後面另一個勢力出現，到時即便劣者有心，也無力同時處理，武林……只會混亂的更久罷！」
一頁書：「…………」
確實，昨日夜觀天象，另一個勢力的出現，也只是不久之後的事。
——率先逼還不成氣候的勢力出手，提早撲滅，也好將心力，全部集中在後面的勢力……確實也不失爲一種方法。
「……若要問素某還有什麽要求，素某只求一事。」
「說吧！」
拱手，一揖，「請保續緣平安。」
「父親……」
「此言無須你說，衆人定會全力保護續緣。」一頁書淡然道。
微笑，「……多謝衆人成全。」
----------------------
之後，待我再見父親和母親之時，母親昏迷，父親則是急忙趕回雲渡山……

「……我，真的有幫上什麽忙嗎……？」說完，素續緣茫然的看向遠方。

聽及此，諸葛萍這才注意到一件事——
……印象中，如果說書人說的，沒錯的話：天下第一、母親換血身亡、發狂被殺、重生爲不知名……
這個人，在比我喪父的年齡還要小的時候，經歷了比我還多，可以說是一點令人高興的事情都沒有。
父親死了，我還有定渾叔父……但是他，因爲武林的關係，只能自己獨自面對……
即便時間已經過了這麽久，心理的傷却未曾好過……
——素續緣，也是個傷痕累累之人啊。

嘆了口氣，「老實說，我完全無法理解，爲什麽會有人認爲『對方一定會懂我的心』，」諸葛萍難得的出言不遜。
「咦？」
「那種完全瞭解自己想法的人，除了自己，誰也不可能——即便是自己的親人，也是一樣。」
「……是？」
「我們家的家訓，就是『把內心所想告訴所想之人』——親近的人，就更加如此，」喝茶，「試想，如果連相見的機會都沒有了，所想的種種，又有什麽意義呢？」話及此，想起死諫的母親和戰死沙場的父親，諸葛萍不禁眼色一暗。
「……抱歉，讓你想起傷心事了……」
「不用道歉，那不是你造成的，只是我自己想到而已……」搖頭，「這件事情待會再說；我想先跟你說的，是別件事。」
「什麽事？」
「問你幾個問題。」
「嗯，說吧。」
「你說，你的父親在那時，和你道謝了？」
「是。」
「你覺得，他是真心向你道謝的嗎？」
「咦？」
「先別管這個問題有多奇怪，你先好好回想！」
「喔……」

我記得，那時候的父親的表情，像是——

看著素續緣那忽然呆掉，忽然又像是想通了的表情，諸葛萍：「……想起來了嗎？」
「……是，謝謝諸葛姑娘。」
「哦，那真是太好了，」貼心地不再繼續詢問，話鋒一轉，「對了，回到前面我說的那段話。」
「是？」
「那個不是在說你的父親，是在說你！」
「欸！？」怎麽扯到我了！？
「爲什麽要到處問別人呢？明明你只要去問你的父親就好。」
「嗯……那時父親有急事……」
「哦，那現在呢？」喝茶，「明明現在你就閑到，可以過來檢查風太傅給我的作業。」
「那個……我只是幫母親跑腿而已……」
「喔，這樣啊。」這個彆扭的男人。
被看得一身的不自在，「……咳，這件事我會好好反省的；對了，這邊、還有這邊，寫錯字了。」
嘴角抽了抽，「……不虧是素大夫，眼力真好。」
微笑，「如果你嫁進我家，以後我就天天免費幫你看作業，順便幫你改錯字。」
「你個烏鴉嘴！我才沒這麽倒楣，一天到晚寫錯字！——不對，這跟嫁進你家有什麽關係！？」
「不是說『把內心所想告訴所想之人』嗎？素某正在身體力行。」
「不行就是不行！還有！！把這個邪魔歪道的想法給我扔了！！！」
「所·以·說！爲什麽不行啊？」
「我們兩家差這麽多，不可能啦！」

依素大夫的條件，就算不是絕世美女，至少也要溫婉動人……嗯，像風太傅一樣！
「我並不打算娶個絕世美人，也不用非得娶個溫和有禮的女子的……」素續緣很是無奈的回答。
——不過，很顯然眼前的女子，自動無視這段話。

唉……算了，「……所以，這是叫我入贅的意思？」
「誰要你入贅！？不要胡亂扭曲我的意思！！！」
「嗯…………那就只能請示列祖列宗，將續緣排出『素家』了吧……」
「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免談。」
「那要怎樣你才肯嫁我？」
「——想·都·別·想！」

看著眼前心情明顯變好的素續緣，諸葛萍有些氣結。

——真是！以後絕對不會安慰他了，嗯！
……一邊這樣暗暗發誓，一邊又心虛的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
…………不過，他能看開，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我覺得太好了。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跟他說的！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