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27 鏡花水月(姥無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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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舞

浮生何處不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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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9)

樓主發表於: 2007-02-27 19:4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7 鏡花水月(姥無艷)

恩~我想這篇就純粹只是想寫出有關姥無艷的文Q\\\\\Q

鏡花水月(姥無艷)

昏暗天際，細雨紛飄，空氣，莫名的沉悶。

她望著，看著，想著，恍神了…
有些迷濛、虛幻、不切實界。

昏昏沉沉做了一夜的夢，介於昏與醒之中，反反覆覆，折騰不已。當中，好像看到了他…

「羽人…」
欲伸手觸碰，哪怕就是夢，還是忍不住的想碰之！

…即便會消失…

但，夢依舊是夢。

「怎麼了…」恨不逢從船中探聲問，貼心的拿了把傘，為她遮雨。

「沒什麼…」
側身將臉龐轉過身去，就怕讓他發現臉上的憂愁，拭手不若痕跡的將臉上的「雨水」給抹擦掉。

「只是覺得…好像是一場夢。」
「傻瓜！」

※ ※　※

「你愛過我嗎？」
「當然！」

姥無艷聽到這般答案卻只是輕輕的淡笑一聲，像是滿意，也像是在不滿抗議。

「無艷，妳不相信？」恨不逢問著。

姥無艷望著恨不逢那俊俏的臉龐，手不禁抬起，輕輕的撫摸著恨不逢的臉龐，若有似無的喃喃：「是阿…」

思緒早已飄遠。

「無艷？」

迎上恨不逢有著疑惑的眼神，姥無艷又笑了，盪漾出一抹絕艷的笑容，她望著他，眼神很柔，很輕渺。

「不…」

她想，她應該是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就算心中激起了疑惑的漣漪，應該無傷吧！

※ ※　※

「什麼是人？」
「為什麼會傷心？」

面對宛若稚子的宵連珠提出數個問題，臉上並未露出任何不厭的神情，姥無艷就這樣望著宵，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繼而陷入了沉思。

那些問題並不難，但，真正的意味卻很深。
為宵解答，就像在面對自己，又再一次的真誠的面對自己，毫不欺瞞。

「妳能再為我解答嗎？」
常常，很多時候，宵的問題中，帶了點盼望。

也在因巧下發現，自己不敢面對的事實…

「妳為什麼傷心？這種心情又叫做什麼？」

第一次，姥無艷不敢回答宵的問題。
第一次，她支唔了，遲疑了。

淚水如一彎娟娟細流般滑過，沉靜無聲，有些心慌，有些心痛。
也有些不捨。

「因為我…一直戀慕著羽人…」

應該…早就要知道的…不是嗎？
覺得癡、覺得傻、是因為自己，亦是他？

「妳為什麼哭？」
宵問，語落，以食指輕沾那晶瑩的淚水，像是在觀看著稀世珍物，有著好奇訝異的眼光。

「這就是眼淚？」
「是…」

宵像是領悟般的點點頭，接著，輕輕的嚐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傷心的味道阿。」

所有的傷慟在這一刻遏止住了，姥無艷看著宵似孩童的舉動，不禁笑了。

「若有一天我也能流出眼淚，那是不是我也能成為人了呢？」

姥無艷拭乾淚痕，輕抬起宵的手，握住。
「並非眼淚就是傷心的味道，這只是情感的表現之一，眼淚，也有喜極而泣的，你懂嗎？」

朦朧似懂的眼神。

宵懂、或不懂，其實對姥無艷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人心複雜險惡，或許不懂，對宵而言，是最好的…

「你已經是人了，宵。」
「我…是嗎？」

姥無艷莞爾一笑，對上宵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說著：「沒有殺戮的武器會問這麼多的問題的。」

「你能不要改變，對你而言，或許是最好的。」
「我還是不懂。」

今晚凝晶峰的月亮，似乎特別圓，特別的美。
將那冷絕的寒意，化掉、並添上一股暖意，淺淺的，卻叫人備感溫馨。

「我懂就好…」

「妳願意再為我解答嗎？」
憶起宵問過她的話，姥無艷轉過身，看著宵那孩童似般的神情，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又笑了。

「好。」
她願意，用生命，去允諾他的要求。

※ ※　※　

「你又騙我！」
哀慟輓歌，淒厲的，哀慘的，似鬼厲的恐寂，一聲聲，一響響，像縈繞在迷宮之中，沒有方向，出不去。
宣洩不出的哀慟淒絕，像影子一般，像條蛇，婉婉蜒蜒的攀爬上她的身、她的眼、鼻。甚至戳破她的心口，將之呈現，血淋淋的，好醜陋難堪。

「你不是說愛我嗎？」
在沒有人的空間裡，淒嚎的喊著。心不甘、不甘、不甘、怎會甘心吶！

甜言蜜語，脆弱，不堪一擊，便見真像。
可笑的是，明知道的，卻還是沖昏頭的沒發現，可笑至極。

碎落一地的，不知是何物，只知道尖銳，好傷人的。
任憑劃傷手指，刺破肌膚，鮮血滿夷，還是一而在重覆著，重複著拾起的動作。

自欺欺人最可悲。

※ ※　※

「宵，你覺得什麼是美、醜呢？」
突如其然的，她就是想要知道宵的答案是什麼。

「很重要嗎？」
「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宵沉默了。

不待宵的回答，姥無艷逕自的說著：「世人總說，我有一張絕艷的容顏，那你覺得我美嗎？宵。」

宵的眼神越來越疑惑，他問，「妳與我第一眼見到的妳，有差別嗎？」
姥無艷一怔。

「我不懂世人所謂美醜的定義，也不知道世人如何定義的。」
話至此，宵轉過身面對姥無艷，用很肯定的語氣說著。

「但是，妳就是妳，姥無艷，不是嗎？」

沒有什麼特別的涵義在其中，甚至還有點答非所問，但這就是宵，不是嗎？
宵最單純，卻也是最真實的想法。

眼眶紅了，鼻酸了，似忽想起了什麼東西，最寶貴的…
是阿…她就是她，就是自己，姥無艷，這麼的簡單，何需在意這麼多，不是嗎？

「姥無艷，那妳覺得凝晶花如何？」

姥無艷一愣，面對宵突如其然不曾問過的問題，思付了下。

…凝晶花…

拭抹掉眼角的淚珠，凝視著凝晶花，有著晶瑩的般的光澤，些許矇矓。

「很美的花，既高貴又堅強的花。」

宵踏步至凝晶花旁，輕輕的撫摸著花瓣，有著誘人的美麗色澤，宵開口：「在我心中，妳就跟凝晶花一樣，那麼，這就是美嗎？」

迷濛中，淚痕交錯。
過了很久，她都無法出聲。

「謝謝你，宵。」

※ ※　※

「姥無艷，妳背叛我！」
「我沒有。」
「妳背著我勾引那麼多男人還敢說沒有？」

聞言微微的蹙眉，姥無艷為怔的望著恨不逢。
什麼時候的事…連他的話語也變的這樣傷人？

還曾以為，她終於找到的真愛，尋尋覓覓數十年，終於也有個可以讓她安心的歸屬…
孰料，通通是一場空。

垂下眼簾，欲開口，卻顯得萬般苦澀，「你就沒有背叛我嗎？」

啞然，堵塞住，無法反駁。

忿忿的甩著衣袖，恨不逢臉一猙，怒道：「哼！男女與女人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強詞奪理，是只為了讓心虛的自己，更有理由站足在地，掩飾著錯的、失敗的可笑理由。

「是嗎？」
有誰會相信？心碎的痛楚，只要一次就好…她已經禁不起第二次了。

在恨不逢的眼中，姥無艷看到閃著兩簇名為「忌妒」的火燄。
是如此的熾烈，如此的噬然。

銀色的月光透過紗窗灑進來，淡淡的，輕柔的，很美。
苦澀難言的情感，久不能消失。
愛與恨交錯拉鋸，似乎，已分不清自我…

※ ※　※

「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等妳。」

熟悉的話語縈繞在耳畔，像有魔力一般的，啃食著她的意志，煎熬的、痛苦的，萬般折騰著。

「不...」
她想逃離，不願再聽，卻只是無力的掙扎，似乎連淚，都流不出來。

這是她為一能做的、能補償的、能挽回的、能阻止的！
微藐的求生意志，也正漸消減，身處火海，什麼都不願多想…

『活下去，才有希望！』

她想起，憶起，卻備覺悲傷…

『能讓我最後一次陪你到落下孤燈嗎？』
『恩…』

是否成經怨過我，造成你的負擔、拖累了你？
什麼都不說…我只會更加內疚。

最不願讓人見到的模樣，是你見到。
最脆弱無助時的那模樣，依舊是你。

『住手，停止吧。』

手腕赫然被人捉住，姥無艷抬起臉龐，看到的人是...

『羽人...？』

『不要傷害自己了。』
羽人低下眼眸，看著姥無艷自殘而沾滿鮮血的雙手，不禁眉一蹙，隨即撕下身上的布絨，專注的幫姥無艷擦拭著血跡。

『你...』

你這樣做，是在關心我嗎？
想問，卻開不了口，只能默默的注視著羽人完成包紮。

『活下去，才有希望，妳知道的。』

收回手腕，看著滿是瘡痍的雙手，沒有疼痛，沒有知覺，彷若事不關己，有的，只有麻痺。

皎潔的月，從雲層透出，灑出一道道溫煦的月光，像在安撫她，也像在嘲笑她。
它說，孩子，妳知道的，別再傻了。

妳知道的。
妳知道的。

『可以陪陪我嗎？』

須臾，一陣悲挽的樂音流洩出，是殤慟。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不必說，就這樣，任時光流瀉、度過。

莫名的，又想掉淚。
似乎怎樣都不會停止的淚，她決定，過了今晚，如同流水一般，不再覆收。
但在天明之前，是否能讓她，好好的哭個夠？

不是為他流淚，而是將過往的記憶給，抹去，不再存留。
應該...可以吧...

滿室淒傷樂音，縈縈繞繞，久不散離，似乎在回應著，哭吧！哭個夠吧！
夜，漫漫長長。

※ ※　※

清新的空氣，柔和的暖風，鬱鬱蔥蔥的密林中，雲煙繚繞不散。
淡雅的蓮花香瀰漫四周，更顯迷濛、虛幻。

姥無艷伸出手，什麼也抓不住。
腦中一片空白，想出聲，卻不知說什麼。
心很痛很痛，心很燙很燙，心很難過很難過的，像掉了心。

「讓我...再見他一面。」
淚水，悄悄的落下。曾以為在那夜已流乾，很堅強的，不再為誰落淚，她可以很堅強的。
她以為。

『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等妳！』

豁然想起，驀然回首，瀕盡痛厲的想淒嚎出聲，往事歷目回首，是不該，是殤訣。

「羽人、宵，原諒我食言了...」

她恍若墬入了五里雲霧之中，很久很久，她都無法分清。

船帆行駛，遠處溪水潺潺。
乍醒，把水潭撥弄的漣漪層層。

眼眸朦一層霧，景象虛藐間，迷迷幻幻，她卻似乎好像看到了...

記憶中的兩道斜飛的濃眉與緊抿的薄唇，及總是緊閉的眼眸。眉間蹙攏，憂傷的神情...
一身不沾塵，不染沙的神情，如當初見面時...

她漾出了淡而柔的笑，像一道月光，美麗而奪目。

『你願意...奏一曲伴我嗎...』

她好像聽到了...久違的樂音。
是很溫馨的，很讓人感動。
什麼都說不出，但其實是不需要任何言語，在此刻...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就像露珠滑過葉梢般的輕然。

　　　　　　　　　　「對不起。」
　　　　　　　　　　　　　　　　　　　　　　　　　　　　（全文完）

※請※忽※略※我※我※是※分※線※

這篇文呀，其實想寫很久嚕，只是我對於開頭，怎麼想都覺得很難起頭。
但一看到鏡花水月的MV阿，整個感覺都來了。(自毆)
個人很心疼姥無艷，是繼狂華之後，讓我覺得跟恨不逢在一起，是個錯誤。
姥無艷，本身就註定是個悲劇角色。
但我還是覺得好不值阿Q_Q
尤其是最後那幕，姥無艷跟羽人坐在船上的那幕，雖然是假的，恍若鏡花水月，但他就是讓我淚奔不已阿Q皿Q
(若覺得寫的不好請不要向我丟豆腐阿...純粹個人願念下的產物)
感謝各位賞文m(_\\\\_)m

˙聊齋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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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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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

1樓發表於: 2007-02-27 21: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很心疼姥無艷呢QQ
剛出場的時候本以為是滿機伶的女子
沒想到最後還是逃不出情關>"<|||||

也是一樣看鏡花水月或聽到那首音樂
就想起姥無艷崎嶇的人生
際遇如鏡花水月一般~似真非真讓人迷惘
是說以火刑來結束她的人生真是太噴淚了Orz

不管羽人和宵對無艷的情感是愛情還是友情
但一定都是對無艷最好也是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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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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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2樓發表於: 2007-02-28 00: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心很痛!這是我唯一能表達的。
姥無艷，一個高傲堅毅的女子，
就這樣的消逝，讓人怨恨上天的不公。
爲什麼死的不是恨不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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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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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

3樓發表於: 2007-02-28 06: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一直都很喜歡姥無艷，
喜歡她的聰慧，她的堅毅，她的癡。
她是一個令人心疼的女子。

遇上恨不逢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但，也因此，
羽人和宵的出現，
是她生命的另一個相對的幸福。

人生一向如此，
幸與不幸皆是並存。

至少，
最後是由宵伴她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如果，夜重生是創造之父，
那麼，姥無艷就是再生之母。

有子如此，姥無艷也該含笑，
我一直認為，認識宵，
是她這生中最值得之事。

宵的不染塵世，讓她歷經風霜的心，
稍稍得到了喘息與平靜。
若說她教會了宵許多事，
宵不也再無意中開解了她。

所以，雖然終究逃不了生死輪迴，
但在重要的人身邊離去，
也是一種幸福，
縱使仍有那一絲絲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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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霧

心早成枯禪，只待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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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樓發表於: 2007-02-28 08: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愛的世界或許原本就沒有對或錯，
姥無豔跟恨不逢都是渴望被愛的角色，
只是一個以傷害人作為掩飾，
一個則是苦心戀慕而說不出口，
兩個錯的人碰在一塊卻不一定是對的。

剛看到恨不逢，心中的確恨的牙癢癢，
但是仔細想過以後才發現他流連在花叢之中
無非也是想留住那種被愛的感覺。

宵是個心靈很乾淨的角色，
也因此可以反映出兩者之間極端的不同，
或許無豔可以支撐如此久，
有一半的功勞都該歸於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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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人間的作者，我已經盡力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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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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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5樓發表於: 2007-02-28 10: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這篇
真的忍不住自己的眼淚

姥無豔的死
讓人感概紅顏薄命
更令人感嘆她的際遇
在她生命中遇上了改變她一生的三個人
恨不逢、羽人以及宵

和這三個人的相遇
成了姥無豔生命中的一個大改變
恩怨情仇糾葛在一起
將姥無豔緊緊地束縛住
也造成了她的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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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舞

浮生何處不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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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2-28 2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Kiba、鴨仔、水織、聊如瑤各位大大的鮮花唷~＊ｍ（＿　＿）ｍ

ＴＯ：鴨仔
安好~
是阿，我也是這麼覺得。
覺得這樣的一位女性，經歷的許多風霜，應該是可以避免，例如狂華那般的錯誤。
但我又錯了，或許就是像狂華那樣。就是孤獨太久的心，才更渴望有愛的關懷

我覺得遇見羽人、宵，真的是她生命中的轉淚點!
曾以為，或許就算得不到愛情，至少她著重新的體驗。
但在愛情中，是沒有公平與否的，恨不逢的偏妒，還是將她推倒死亡的終端，也害慘自己本身。

看到火刑那段，我則是傻了，我為姥無艷難過，也為宵難過...
一直很喜歡宵和姥無艷的對話模式，以為可以一直這麼下去的。
畢竟宵的天真，讓姥無艷很放心不下，這是事實、也是牽掛。
但為了自己、他、和他、以及他，中間作個結束...這樣的方法或是很糟糕，但其實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了...對她而言。

這段感覺就是回覆的雜亂且沒有重點呀(爆)

非常感謝您的賞文及回覆唷︿＼＼＼＼︿

ＴＯ：J1989619
安好~

他們之間，是留下許多遺憾，我是感到不捨。
或許就是堅毅的表面，往往更容易讓人忽略，內心真正的脆弱...

或許只能說命運捉弄人吧^^”
有太多的可惜、遺憾、不值...
但恨不逢也得到他的報應，但真的若要說清，在愛情中怎麼說的清呢!
是對或錯，根本就無從分別...

非常感謝您的賞文及回覆唷︿＼＼＼＼︿

ＴＯ：辰云
安好～

看完大大的回覆，我覺得心好酸ＱＱ
人的一生怎就如此不是嗎...
幸與不幸，本就是一體面...

在重要的人身邊離去，也是一種幸福，縱使仍有那一絲絲的遺憾！

這句話真的講的好好，是阿，儘管只有一絲絲的遺憾，卻是苦澀在心頭，變成一種掛牽，真正想要的，雖然得到的、滿足了，但是它仍然變質了，就算只有一絲絲，卻濃濃的墜落到心底，變成一種真正的遺憾！且是無法彌補的缺陷。

非常感謝您的賞文及回覆唷︿＼＼＼︿

ＴＯ：沐露
安好～

的確是渴望被愛阿，否則怎麼明知道是錯誤、明知道是不該！還是義無反顧的極力掙扎，即便那會傷的遍體麟傷，就算渾身是血，仍舊想要獲得。

在愛情中的人都很癡、很傻、很瘋狂、很極至。

說起來恨不逢也算個悲劇角色，只是他的悲劇，不單只有他，還有他所愛的人，週遭的人，無一步涉及，也將自己逼到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越是孤獨的孩子就越渴望有人愛阿！

人不都這樣？還是渴望有人愛的。所以說，人是一種很執著卻又可憐的種族。所以、才會有著這樣的結局...

遇見宵，是幸不幸。別說幫宵解答，宵的純真，也是讓姥無艷看清自己不願承認愛慕的事實。
渴望愛，就應該要越看清事實。但卻偏偏事與願違，越陷越深。

非常感謝您的賞文及回覆唷︿＼＼＼＼︿

ＴＯ：凝露
安好～

恩～需要遞張衛生紙嗎？（毆）

命運是難以說清、預測的。
緊緊的將他的拴在一起，越弄越緊，彷彿劃開了肌膚、露出骨血，能更獲的心安。實在是很愚昧。
這樣，手中所握的一切，只會流逝的更快ＱＱ

他們之間，若是姥無艷能有多一點的幸運、恨不逢能有多一點的寬容，他們之間，將會大大的有所不同。或許姥無艷也可避免一死，但那又如何，還是一樣的永無止盡在情字中打轉。

但至少，不會造成遺憾，讓人覺得備感悲傷...

感謝您的賞文及回覆唷︿＼＼＼＼︿

˙聊齋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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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7 鏡花水月(姥無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