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30 記一場風花雪月（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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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樓主發表於: 2016-01-30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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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 記一場風花雪月（風月）

【寫在前面的話：ABO有風月年齡差有……就是想看養成系和鬧彆扭的月啊！至於相關的ABO設定全是我為了滿足私心胡謅的_(:з」∠)_ 看文開心就好別糾結……】

人民公僕風逍遙警官面臨著人生的新考驗：怎麼帶孩子？雖然自己領回家的這個‘孩子’已經是十二歲的少年，但風逍遙作為一個連婚都沒結的人，要照顧這麼一個憑空出現的家人還是前所未有的挑戰。至於家庭成員是怎麼增加的——事情還要從前幾周他接到的一通舉報電話說起……

打電話的人，是道域製藥公司董事長的千金盈曦，舉報的內容是父親的公司非法製造試管嬰兒並把他們養大，目的當然不是為地球人口增加做貢獻，而是進行大腦開發實驗。盈曦在電話裏的聲音顫抖著，想必非常不安，電話的最後，她帶著哭腔請求風逍遙一定要救出她的朋友。

後來盈曦又通過不同的管道發來了實驗基地的地圖等等資訊，幾番交流之下風逍遙才知道，原來她幼時就和試驗體中的一人認識，並且慢慢變成好朋友，但隨著實驗項目的推進，她的朋友可能有性命危險，幾番思索，她還是在父親公司的利益和朋友的安危中選擇了後者。

令人動容的決心，風逍遙暗自稱許。

最後一次通信的時候風逍遙問了這位朋友的具體資訊，盈曦說，試驗體只有編號沒有名字，但私下交流的時候，她都叫他“月”。月非常特別，因為能力突出，所以只有他是單獨被關在一間實驗室裏的，風逍遙只要找到他，然後說是“雪”讓人救他離開，月就一定會配合。

風逍遙暗暗把這些資訊都記住了。

行動的那天，因為盈曦提供的資訊，檢查部隊順利地控制了整棟大樓，技術人員利用盈曦提供的代碼也順利地提取了能作為證據的實驗資訊，唯一令人疑惑的是——這裡太空曠了，按照盈曦所說，這個地方應該還關著許多試驗體才對，但風逍遙他們一間一間地排查，最後只在重重閘門後的一個隱秘房間內發現了一個棕發少年。

少年的神情該說是平靜還是冷漠，看見一隊穿著制服的人進入，他不帶表情地問：“是雪讓你們來的麼？”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風逍遙卻明白了：眼前這人正是“月”，盈曦指名道姓要他們救出的人。於是風逍遙點點頭：“是，雪讓我們救你出去，月，跟我走。”說罷便把外套脫下披在月的身上，然後將人打橫抱出。

深冬季節，外面雖然日光亮堂，卻不灼人。沐浴到陽光的那一刻，風逍遙感到月的身軀在戰慄，對他說“沒事，你安全了”，他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太陽，輕輕地感慨：“差一點，差一點其他人也能看到外面的太陽……”說罷雙臂摟住風逍遙的脖子，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似的哭泣起來。

回到警察局之後，是漫長的談話和取證。月向他們透露了一個可怕的資訊：因為項目接近完成，為了銷毀人證，除了他以外的試驗體，可能已經不存於世了……

何等殘忍的手段！眾人在心裡堅定了一定要讓罪惡得到懲治的信念。但同時，眼前他們有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怎麼安置月呢？

就是這個時候，風逍遙不假思索地提出了他要把人帶回家，至於是出於責任感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沒人問，風逍遙自己也沒想。就這樣，月在風逍遙住下了。

事件結束後，政府正愁不知道怎麼安排月的生活時，又是風逍遙主動提出要領養月。考慮到道域公司可能會暗中採取報復措施，而風逍遙又是知曉事情始末的警官，請求被批准了，風逍遙的戶口本上從此多了一個人。

不過，因為情況特殊，月還被指派了一位叫做修儒的專門醫生負責他的身心健康狀況調查。詳細的檢查結果表明月的一切生心裡指標均屬正常，除了——他的智商。不管用什麼量表測，月的結果總是高出平均指標2.5個以上的標準差，這意味著，他的智商超過世界上百分之九九的人！

聽到這個消息風逍遙心裡暗暗驚歎：哇，一不小心領了個神童回家呢。不過，不管月是什麼樣的，從今以後他的身份只有一個——風逍遙的家人。

風逍遙最終安排月進入了同齡人的年級，因為他知道，想要讓月在這個社會好好生存下去，最重要的是教他學會怎麼與人相處，怎麼融入身邊的群體。同伴關係，這是一直被囚禁的月鮮有體會而又極其重要的。

生活就這麼波瀾不驚地繼續著，直到月上了大學後的某一天，他的輔導員嶽萬丘十萬火急地打電話到風逍遙上班的地方，說月出事了，人已經被送回家，但情況很不妙。風逍遙掛了電話就往家裡趕，路上叫修儒也趕緊過來。到家門時剛好遇上被抬回來的月——他躺在白色的擔架上，似乎發著高燒，整個人都意識不清，而把月送回家的這些人全部穿著醫用隔離服，甚至還帶著防毒面具！

風逍遙趕緊開門讓他們把月抬到床上，來不及等他問發生了什麼，穿著隔離服的人們又匆匆離開了。好在修儒不久就趕到，開始對月做精密檢查。

為了不添麻煩，風逍遙在房門外焦急地等待著，胡亂猜測：看那些人的打扮，似乎是很厲害的癥頭，但又不像是傳染病，否則他們不會把月送回家……心神不安之際，檢查結束，修儒出來了。

風逍遙下意識地就想進去探問月，卻被修儒攔下。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風逍遙不解。

修儒面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似乎很艱難地開口說：“風大哥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去,月他……發情了，而他的第二性征是……Omega。”

風逍遙呆若木雞：發情，怎麼可能？！在這個高度發達的社會，為了控制第二性征給個體帶來的影響，日常攝入式的抑制劑通過食鹽、蔬菜等管道進入每個人體內，除非為了培育下一代時有意識地食用不含抑制劑的食物，否則個體很少受資訊素影響，更別說發情了……不對，等等，修儒剛才說月是個Omega！

強迫自己接受這些資訊後，風逍遙勉強問出一句：“怎麼回事？”

“以前我給月檢查時，發現道域的人為了最了最大限度地開發腦，用了一些極端的手段，導致大腦的某些神經連接斷裂，但月的表現一切正常，所以我一直沒查清是哪方面的問題。現在看來……是他負責管理第二性征的那個區域皮層……”

“所以呢？”風逍遙完全聽糊了。

“所以啊”，修儒敲著腦袋，想著淺顯直接的話，“簡單來說，抑制劑是通過神經起作用，強化對第二性征的控制，弱化受到資訊素的影響，而月在這方面，身體和大腦的連接是斷開的，也就是說，他完全不受抑制劑的影響。”

修儒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風逍遙，勸道：“月現在是發情期的Omega，我和他是同個性征，所以在裡面呆那麼久也關係，但風大哥，你是個Alpha吧，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是少和他接觸，最好不要接觸，理由相信你也懂。”

風逍遙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往月的房間長望一眼，隨後轉身走到客廳。

按照約定，他開始給盈曦打電話。當初收養月時，盈曦曾經讓風逍遙承諾，一旦月出了什麼事一定要通知她。這些年，雖說因為道域的原因，盈曦和月並沒有頻繁見面，但每次相聚，風逍遙看得出，月那幾日總是會由衷地歡喜。

所以風逍遙應該通知盈曦，雖然心裡隱隱覺得不想這麼做，但他還是很快撥通了電話。

說明瞭情況之後，盈曦即刻掛了電話，沒過多久，風逍遙聽見門鈴響——盈曦來了。風逍遙知道盈曦也是個Omega，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入內中探望月，而自己什麼都不能做。

過了一會兒修儒告辭了，說是盈曦主動承擔了照顧月的任務，他會每天過來檢查。

風逍遙問及有什麼方法能夠幫助月的時候，修儒含糊地回答了一句“只能等”。

是啊，只能等，風逍遙心裡其實非常清楚。Omega一旦進入發情期，除了注射抑制劑或者找Alpha結合之外，就只能硬扛著。而抑制劑對月不起作用，又不可能選第二種方法，所以只能等……

風逍遙陷入了無盡的擔心和焦躁的泥沼。

盈曦照顧飛凕可說是無微不至，甚至在房裡另外搭了張床，晚上也寸步不離。如今的年代雖然早就不提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做到這個份上，盈曦的心思也不難猜想了。

盈曦是個好姑娘，人美，性格好，重情義，風逍遙心裡對自己說，所以……所以什麼？所以就應該成全她和月？風逍遙自己也說不上來。

有意無意地，他開始刻意閃避。更加地早出晚歸，甚至回家後也刻意不去看飛凕的房間。直到某一天，盈曦攔住了他。

風逍遙一愣：眼前的女子雙眼通紅，應該是大哭過，是什麼能讓堅強如盈曦這樣的人傷心至此？難道是飛凕……

“飛凕的狀況惡化了。”聲音依然哽咽，但盈曦的語氣十分冷靜克制。

風逍遙一言不發，握緊了拳頭埋怨自己的無能。

“修儒說，現在只有你能幫月”，盈曦又重複了一遍，“你能幫他……”

“我？”風逍遙十分詫異，他能做什麼？難道……風逍遙不敢去想那個答案。

耳旁傳來盈曦的喃喃自語——“如果我是Alpha，月根本不會受這種苦……如果我是……”

強烈的感情驅使下，盈曦一拳打在墻壁上，力道之大，竟然連粉漆都成塊掉落。

兩人之間是長久的沉默，最終，盈曦開口了，注視著風逍遙的眼神幾乎是淒然。

“你會幫月嗎？”

“我？但是……”

“但是什麼”，盈曦幾乎是吼出來，“但是你是月的家人，所以你不能違反人倫？！難道你讓我去找別人嗎？！”

似乎用盡了力氣，盈曦癱倒在風逍遙懷裡，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泣不成聲。

“請你……請你幫幫月，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他啊……我幫不了……”

冷靜下來之後，盈曦面色沉重地離開了風逍遙和月的家。

面對著再次只剩下兩個人的房子，風逍遙心中有微妙的感覺流淌。

隔了多日，他終於打開月的房門。

好甜，這是風逍遙呼吸到房內氣息的第一反應，但是甜美的氣息中又帶著令人迷醉的冷香，讓風逍遙不由得精神恍惚。

氣息散發的源頭，正是在床上飽受折磨的月。

風逍遙慢慢走近，只覺得每接近月一點，那股專屬於他的氣息就將自己包裹得更加緊，仿佛即將步入蜘蛛網最中心的飛蛾，眼見是漩渦，卻掙脫不得，心甘情願。風逍遙被這股氣息挑動了，不由自主地散發出屬於Alpha的資訊素。

受發情期折磨已久的月，聞到Alpha的氣息，仿佛瀕死的天鵝一樣顫動了起來。

翻雲覆雨的一日，風逍遙覺得自己瘋了。明明知道這隻是為了幫助月擺脫發情期的折磨，明明知道這樣做是違反人倫，明明知道月對自己或許並不存同樣的心思，但自己的心思，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而自己看著長成俊美青年的人，何時這麼誘人了？風逍遙不去想，只是一遍遍地帶領月領略情慾的至高快感。或許月今後會和別人在一起——想到這裡風逍遙心如絞痛——但至少此刻，風逍遙希望他記住，這份初嘗的快樂，這份……不可告人的感情。

好幾次風逍遙探到了月的生殖腔口，那是月的身體對他表示接納的證明，但他每次都刻意避開——不可以，不可以在月意識不明的情況下這麼做……

發洩了好幾次之後，月勉強取回一點點意識，用帶水光的眼迷蒙地看著身上的人。風逍遙這時都會細密地親吻他，然後在耳邊不斷重複著“沒事，月乖，醒過來就不痛苦了。”

第二天，月的高燒奇跡般地退了，散發的信息素也淡了下去，雖然人仍然意識不明，但風逍遙知道，這一關已經熬過去了。清理了月的身體後，他抱著月一同睡去。

風逍遙醒來時，月正看著他，想要說點什麼，卻因為多日的高燒和昨日的情事而無法發聲，風逍遙趕忙下床倒了溫水餵給月喝下。好一會兒之後，月開口了。嘶啞著嗓子的第一句話是——“你為什麼沒有標記我？”

風逍遙伸出手想撫摸月的臉龐，卻在半路生生停下，半天擠出三個字：“我不能。”

“為什麼？”執拗的青年繼續問。

被問的人苦笑一聲：“月，昨天的事是我對不住你……那是無奈之舉，只是治療……”

沒等風逍遙話說完，月翻身用被對著他，打斷了他的話。

“我很累，想休息，大哥你出去好嗎？”

風逍遙默默地轉身離開，關上房門那一瞬，不意外地聽到了飛凕壓抑的抽泣聲。

抱歉，月，抱歉，風逍遙在心裡無數遍地重複著。

月好了之後，兩人的關係慢慢拉開了無言的距離。在旁人看來，月還是那個月，安靜又溫和，甚至笑的時候更多了，惹得一票人心動不已。但風逍遙卻覺察出了不同——月再也不向他提任何要求了，過去月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往自己身上蹭蹭的這些小動作也沒了。現在的月，待他客氣一如陌生人。

風逍遙覺得焦躁，非常焦躁。

這個時候盈曦打電話來了，約他談事情，地點在月喜歡的那家咖啡館。

店面的名字叫“風花雪月”，內中的裝潢古樸，是讓人安定的氣氛，盈曦和月見面多半在這裡，風逍遙來接人的次數多了也就記得了。

飛凕偏好的座位是靠窗的倒數第二桌。

循著記憶走去，盈曦已經在了。風逍遙剛坐下，盈曦就開口問：“你跟月怎麼了？”

“什麼？”風逍遙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裝傻”，盈曦咬著藍莓汁的習慣，目光灼灼地盯著風逍遙，“月最近狀態不對，我看得出來。能影響他的人不多，我什麼都沒做，自然是你的問題了。說吧，出什麼事了，是上次那件事嗎？”

有侍者前來，風逍遙點了一杯蘇打水。侍者離開後，風逍遙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問題在哪，月好了之後就成了這樣……我也沒機會問了。”

“你先告訴我，月醒了之後跟你說了什麼？”

“啊？”，風逍遙有些愕然，回想起那天的對話，不禁有些吞吞吐吐，“他問，我為什麼沒標記他。”

“啪”——裝藍莓汁的玻璃杯被盈曦捏出了清晰的裂痕。

“你是怎麼回答的？”盈曦的語氣總覺得有些咬牙切齒。

風逍遙不明就裡，照實說了：“我說，我不能……”

“啪”——玻璃杯被捏碎了。

盈曦叫了人來收拾順便點了杯摩卡，侍者走後她輕輕敲著桌子，仿佛審訊一般目光如炬地直視風逍遙：“你不能，你為什麼不能？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我照顧月那幾天，你會自動避開我嗎？難道不是因為吃味？如果你真正不能，不想的話，還會那麼做來幫月嗎？”

侍者端上了蘇打水和摩卡，風逍遙邊心不在焉地攪拌著帶冰塊的透明液體，邊回答著盈曦。

“我知道，我對月……”

“你喜歡月”，優雅地品了一口咖啡，盈曦篤定地說，“但你不確定月對你的心思，所以你逃避了。”

風逍遙瞠目結舌——這話也太直接了。不過倒也一陣見血。

“月的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性，我不能就這麼拘住他。”

“又在逃避了”，盈曦“啪”地將鐵勺放在碟子上，聲音不大，伴隨著接下來的話語，卻足夠讓風逍遙心驚——“那幾天，月的情況稍有好轉，意識清醒的時候，他會叫一個人的名字，單字，你猜是什麼。”

單字……風逍遙心存僥倖地問：“是什麼？”

“我很希望他叫得是‘雪’，但不是”，盈曦猛地將剩下的咖啡全部喝完，然後提著包起身，走之前居高臨下地對風逍遙說：“那個字在這家店招牌裏，不是雪也不是月，你說是什麼呢？”

說罷一陣風似的帥氣離開，留下風逍遙呆在原地。

風花雪月，不是雪也不是月，他們認識的人裏也沒有叫花的……所以……

轟隆，風逍遙頓覺西西福斯推的那塊石頭滑到了山腳，一切豁然開朗……

接下來的幾天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壞心眼地看著月繼續鬧彆扭。不管月擺出什麼冷淡的表情，風逍遙皆回以無比燦爛的笑容。月心裡瘆得慌，又不能講出來，只好繼續彆扭。

直到某一天晚飯時間，月突然從凳子上摔了下去，突然就開始莫名發熱，身體也散發出那種熟悉的清甜氣息。風逍遙心裡知道這是什麼狀況，把月抱回房間後立刻打電話找修儒。

“上次我說過了，在這方面，月身體和大腦的連接是斷開的，所以除非身體認為已經沒必要再發情，否則這種突然狀況還會一次又一次地出現，直到……”

風逍遙猛然插話：“直到被標記為止？”

“啊、啊？是的……”

掛了電話，風逍遙這次的心情與上次大不相同。

輕輕地撫摸著月的臉，風逍遙放任自己的資訊素被月的所挑逗，身體不適的人因為感受到令人愉悅的氣息而稍有清醒，睜眼看到是風逍遙卻，反映卻突然劇烈起來。

“你出去，我不需要你幫忙，出去……”

還在程強，風逍遙心裡歎了一口氣。

起了逗弄心思的人故意一臉疑惑地問：“為什麼拒絕我，月，你不愛我嗎？”

“你！”，月咬著嘴唇快速回答，“我不愛你，出去！”

又來了，這個咬嘴唇的小動作，每次月撒謊就會這麼做。從小看到大的人，風逍遙還不了解嗎。

“但是我愛你啊。”風逍遙一臉真誠地說。

“你……你說什麼？”月的眼眶霎時湧上淚水，表情似乎要融化一般。

“我說，我愛你。”再一次說出這句心頭盤旋已久的話，風逍遙欺身吻上那個喜極而泣的人。

風逍遙還是把盈曦約出來了道謝，地點仍在“風花雪月”。盈曦一臉“啊？我作甚了什麼的表情”，聽了風逍遙的解釋後，盈曦恍然大悟，隨後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風逍遙：“事情是這樣的，月一直有養一盆植物，他不舒服那幾天剛好開花了，月很開心，所以一清醒就會說‘花’、‘花’，讓我把植物拿給他看，你是說這件事幫了你嗎？”

煞有介事地編完故事後，盈曦正了神色，一字一句地對風逍遙說：“月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我喜歡的人，所以，我不會說恭喜。”

風逍遙回以同樣的正色：“我知道，但我仍要說感謝。”

感謝我不在的日子，有你陪伴他；感謝因為你，我與他結識；感謝你的大度與成全。

風逍遙離開後，盈曦一個人坐在咖啡館裏出神。突然，一杯藍莓汁出現在自己面前。盈曦定神一看，面前一個紫衣男子坐下，正看著自己。

“我並沒有點這個啊？”盈曦問。

男子優雅地一笑：“我是本店的經營者，這杯是贈品。”

“贈品？”，盈曦指腹輕輕拂過帶著涼意的玻璃杯，不明就裡，“為什麼？”

“方才言談之間聽你們提到‘花’，我筆名叫做荻花題葉，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當然，本名叫昊辰的荻花題葉苦追冰雪女神盈曦的故事，又是另一場風花雪月了~

死的过程比麻木地活着痛苦只能乞望长梦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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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30 記一場風花雪月（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