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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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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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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08-02-19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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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9 紅包(遲到的新年賀文)
0
以往都是隨心所欲，想到誰就先跑到誰那，今年多了個小娃娃，那就從最遠的苗疆玩回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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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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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蒼穹張大嘴巴，一臉訝異的指著憶秋年背上那團黑色的物體「小…小痞…這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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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獻寶似的把背上的孩子抱至兄弟面前，才要開口，便聽見軟軟的童音：「伯伯你好，我叫洛子商，今年六歲，這個抱著我的傢伙是拋棄了我可愛娘親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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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一愣，懷中的孩子已經被欲蒼穹抱走，譴責的眼神瞪向憶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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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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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烏雲即將飄到自己頭上，再看欲蒼穹懷中一臉無辜樣，眼中卻閃著惡作劇光芒的洛子商，憶秋年無奈的嘆口氣「唉！其實這孩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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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蒼穹緊張的湊近憶秋年「他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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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馬上將洛子商護在自己身後，才道：「他是我的徒弟啦！一個多月前正式拜師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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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憶秋年意料的，欲蒼穹並沒有任何被耍的不悅，反而對著自己身後的洛子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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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商觀察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被打屁股的危機，才從憶秋年身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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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蒼穹打量的眼神盯著洛子商好一會，露出一個滿意的笑，自懷中取出兩個紅包交給洛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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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商，這兩個紅包是我和你師父的另一個兄弟─百丈逃禪要給你的，本來是要給小痞，不過既然有你這麼一個可愛的娃兒，以後小痞就別想拿紅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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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欲伯伯！」洛子商一臉天真可愛的笑著接過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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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憶秋年嘟著一張嘴，哀怨的望著欲蒼穹「怎麼這樣…你偏心！還有逃禪又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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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蒼穹朗笑幾聲，絲毫不把憶秋年的抱怨看在眼裡「哈哈，偏心是理所當然的，你看子商這麼可愛，以後一定是個有為的青年，你怎能跟他比。至於逃禪啊！他前陣子跑來我這玩，這會也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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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眼神仍是盯著欲蒼穹，半晌，才放棄這種無聊的舉動，牽起身旁洛子商的小手，瀟灑的轉身「我也該走了，再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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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再見！有空來玩喔！」洛子商朝著欲蒼穹甜甜一笑，跟著憶秋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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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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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石公坐在門外悠閒的品茗，看著不遠處朝這裡而來的憶秋年，正想開口招呼，就被迅速移到眼前的人影給嚇掉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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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聲點，他睡著了！」憶秋年特地壓低了自己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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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石公這才注意到憶秋年背上那一身墨黑、睡得香甜的孩子，微微一笑，領了憶秋年進臥房，同時小聲的詢問著：「這就是韻妹說的你前陣子撿回來的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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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小心的放下背上的孩子，並仔細的幫他蓋好被子，一臉掩不住的得意「是啊！商兒是個聰明的孩子，他可是我心頭上的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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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完，就看見床上洛子商翻了個身，深怕吵醒酣睡的洛子商，憶秋年連忙示意舒石公到外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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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屋外，舒石公便忍不住好奇的問：「小痞啊！好端端的你怎麼會想到要撿個孩子來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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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的撫著鬍子，帶著滿足的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緣吧！我一見到商兒就十分喜歡他，」臉上的表情轉為憐惜「而那孩子在去年失去了雙親，又沒有其他親人，現在，我算是他唯一的親人了，說什麼我也要護著他！」語氣中有著不顧一切代價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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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難得正經的憶秋年，舒石公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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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這種凝窒的氣氛滯留在憶秋年身上，舒石公轉移了話題「對了！步雲崖離這又不是很遠，怎麼他看起來像是睡了很久？該不會你是趁人家在睡覺的時候偷背到這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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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馬上反駁「才不是！我跟商兒剛從苗疆拜年回來，商兒在路上睡著了。真是，什麼偷背？我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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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石公連忙陪笑「好啦！是我的錯，別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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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原也沒多在意，只是說著好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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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臥房裡傳來一陣嗚咽聲，憶秋年急忙跑進臥房，舒石公愣了一下，也跟著進房，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憶秋年抱著墨黑的孩子哄著「商兒乖！師父我是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乖，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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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憶秋年也有如此像“慈父”的一面，舒石公心裡受到不小的衝擊，但也明白了他們之間的牽絆比真正得親人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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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洛子商從憶秋年懷中抬起頭來，雖然眼眶微紅卻仍有禮的朝舒石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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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舒石公的心魂就被勾走了一半，馬上掏出一個紅包遞給洛子商「來！這是舒公公給你的紅包，希望你身體健康、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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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洛子商笑著接過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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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天色，憶秋年抱起洛子商準備離開「好了，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呢！改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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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洛子商朝舒石公揮手道別，舒石公則是站在門邊笑著看他們師徒倆離開寒食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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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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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姨！我們來找妳玩了！」一到四海一家，洛子商就往風凌韻的房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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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凌韻慢慢呼出一口菸，看向人未到聲先到的洛子商，對著他身後的憶秋年挖苦著「憶秋年，你該去學煮菜了！居然連年夜飯你都要來四海一家騙吃騙喝，這樣對得起你家孩子嗎？」順道攙住撲到她腳邊險些跌倒的洛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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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尷尬的摸摸鬍子，尚未開口，洛子商已搶著說話「韻姨，我要學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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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憶秋年臉上滿是感動「商兒，你對我真好，懂得要養你師父我這個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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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洛子商迅速反駁「我只是覺得煮菜好像很好玩。」憶秋年感動的表情瞬間僵住，顯得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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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凌韻很不客氣的笑出來，拍拍洛子商的頭，爽快的應允「哈哈！好！想學什麼菜儘管來，我會吩咐廚房的人教你！」說著，從梳妝台上取來一個紅包「這先預祝你學藝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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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韻姨！」洛子商開心的接過紅包，興高采烈的和風凌韻聊著生活瑣事，完全不管被忽略在一旁，邊嘟噥著風凌韻有多偏心的憶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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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晚膳過後，憶秋年便帶著洛子商離開了四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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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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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孤獨峰和步雲崖沒很遠，而且撿了洛小子回去之後，為了讓混在乞丐堆中的洛子商重新相信別人，憶秋年花了近半年的時間陪著洛子商，也近半年沒上過孤獨峰，所以憶秋年這會便帶著洛子商上孤獨峰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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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峰頂時，果然看見他那一身白的好友──風之痕，站在大石上吹風，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風之痕身邊多了兩個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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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白色的，看起來乖乖的，和風之痕有點像。一隻黑色的，正在一邊鬧，感覺很像魔流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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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丟下洛子商，滿臉訝異的衝到風之痕面前「風仔，你什麼時候有了兩個私生子？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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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痕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他們不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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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似乎沒有注意到風之痕難看的臉色，依舊唱獨角戲唱的很開心「哎呀！你不用否認啦！小孩又不是多難養，你該不會是因為我近半年沒來找你，所以就跑去生兩個小孩來陪你吧？可憐的風仔，我不知道你是這麼的怕寂寞，放心好了，我以後會常常來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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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風之痕給憶秋年氣到理智斷線，瞬間變成魔流劍，抄起絕代之狂追殺憶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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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褐繞著孤獨峰滿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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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拋在一旁的洛子商聳聳肩，走向衣飾顏色對比的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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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我叫洛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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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商朝著白色的孩子自我介紹，同時好奇的盯著人家湛藍的眼眸和黑色孩子翠綠的眼及尖耳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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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著洛子商，好一會才放下戒心「你好，我是白衣，這是我弟弟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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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注意力從頭到尾都在那追逐的身影上，直到這時才轉到洛子商身上「喂！那條被追的鯰魚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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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不可沒有禮貌！」白衣才剛說完，就聽見一旁洛子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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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一看，洛子商整個人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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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鯰魚！真是貼切的形容，黑衣你實在太厲害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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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憶秋年看見洛子商笑的很開心，便跑過來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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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兒，你在笑什麼那麼好笑？讓我也聽聽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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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商這才緩過一口氣，搖頭否認「沒什麼！」然後疑惑「是說…你不是被追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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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喔！」憶秋年這才想起來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可惜為時已晚，魔流劍正站在他身後發出強烈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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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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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一顫，憶秋年連忙轉身陪笑討好著「那個…風仔啊！我知道是我錯了，是我說話不經大腦，你就行行好，原諒我吧！不然，我家洛小子給你賠罪好了，保證十分乖巧、不哭不鬧，除了有習武的天份，做家事也是一流的，有了他，就跟得了什麼寶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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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身後白衣詫異的呼聲「等等，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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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見下山的路上那小小的黑色身影，表情一僵，二話不說的追上去，並一把抱起那黑色身影，離開了孤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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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那一大兩小面面相覷，不懂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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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上一點都不平靜，持續傳來孩童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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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洛子商掙扎著「你不是要把我送給別人嗎？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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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苦著一張臉，煩惱該怎麼安撫洛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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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兒啊！師父我並沒有要把你送人啊！你是師父的心頭肉啊！師父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把你送人？那不過是對朋友說的玩笑話罷了，別放在心上好不好？乖，我們回家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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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人！像你這種愛玩的人，說出來的話一定是騙人的，快放開我！」洛子商手腳並用的努力掙脫憶秋年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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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秋年現在深刻體會到隨便亂說話的報應，而且還是現世報，不禁感嘆這報應來的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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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時的分神，洛子商掙脫了億秋年的懷抱，卻因為用力過猛和使力方向不當，洛子商整個人往山溝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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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洛子商以為自己即將跌落山溝時，憶秋年回過神來，迅速地將洛子商給撈回懷裡緊緊抱著，將臉藏在洛子商的頸邊，低喃著「太好了，幸好你沒事，真是嚇死我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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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驚嚇的洛子商安靜的任由憶秋年抱著，現在的他看不見憶秋年的表情，可是卻從擁著他的力道和低喃的話與感受到：也許憶秋年是真的很重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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