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05 （襲蒼現代）只若初見 66 (全文完) (66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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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冰

小歸...羽人在家等你~ 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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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630樓發表於: 2009-01-19 20: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短暫的幸福~~ 眼眶一直熱起來~ T__T
阿來一定很恨自己竟然蹉跎了10年才找回蒼~
終於蒼還是說出了他心中的不安~
或許因為身為長男，他一直是家人的支柱
也一直給人游刃有餘的感覺
而阿來則是他可以盡情的嶄露全部的自己的港口!!

從好久之前，我就一直想到一部電影
劇中男人看起來像是醫院的義工，
念故事給住院的一個老年失憶的女人聽
女人從開始的驚慌抗拒，隨著故事的進行，
越來越想知道故事的後續....
最後，當男人念到將近結局的時候
女人會突然想起一切...
這個故事說的就是她，男主角就是他~
而他就是摯愛她的丈夫~
他們瘋狂的擁抱親吻...因為這個美好只能存在短暫的一瞬
5秒、10秒、一分鐘
女人又突然忘了與自己熱吻的人是誰~
發狂的大叫救命~ 護士衝進來安撫她
男人掩住發熱的眼眶...握緊手中的故事~
明天開始..他又只是醫院的義工...
念故事給一個患了老年失憶的女人聽~
片名、演員都不記得了~ 可是...那種哀傷卻存在了很久~

對誰的折磨比較大呢?
是記得的還是不記得的?
樓上有人提到當初的白衣寧死也不願失去所有的記憶~
那時我曾想到如果風叔知道的話~
會不會堅持讓白衣接受治療~ 然後再重新開始一切?
這個抉擇好難~ 希望10年的醫學差距~可以有所不同~
讓他們幸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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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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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631樓發表於: 2009-01-20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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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进入倒数读秒阶段么。其实苍你怎么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抱着死神通知书继续下去，让家人是很难以接受的。
最痛苦的事情是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死亡的压迫感让人窒息，每次伤心欲绝的都是阿来，命运的确不公平。

烟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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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弦映月

此身如朝露，唯惜與君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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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632樓發表於: 2009-01-20 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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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看下來，除了一種深陷的不可自拔、
還有那在心底盪漾著…不可抑制的心慟。

或許是那樣子的惆悵太接近雅弦這近一年來的處境，
大人筆下的襲滅每一個視角的心情，雅弦似乎都能有那切身的心動…｛笑

自最初開始，就經常在襲滅與蒼大學那段生活裡，
看到了大人一個令人覺得心隱隱抽痛的詞…叫"多年以後"；
或許是那時候開始，
就覺得必將有許許多多的波折。

而雅弦在觀文時，是一種處在多年以後，回首看著多年以前自己感情世界的立場，
當作者筆下的靈魂與讀者心中的某些片段有交集的霎那，會是最絢爛的火花。

雲淡風輕的文筆中描繪著多少的幸福與安逸，
甚至教人不敢想像失去後痛苦。

過去的襲滅與蒼是如此，今日的襲滅與蒼仍是如此，
但是今次，是兩個人的樂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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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雅風流戲花叢，銀弦一曲醉情愁；
水映星宿無盡願，盈月一笑泯恩仇...
──雅弦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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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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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633樓發表於: 2009-01-2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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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篇裡的蒼看似冷靜坦然但可以感覺的出他的脆弱和不安他也和阿來一樣會害怕
害怕又再次忘記他所愛的人所愛的一切即使不願但卻是要接受而他也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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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兒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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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樓發表於: 2009-01-21 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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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完的時候，內心百感交集
有很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該如何以文字表達出來
於是便決定暫時靜觀其變

可是幾天下來
不管我在做什麼
蒼最後的那句話總會突然躍進我的腦海
心情也隨之盪至谷底
很痛，也很酸
我心想，如果這也算是一種人生重來的方式
那它肯定是這世間最殘酷的事情之一了
但繼而又想，畢竟已經過了十年歲月
醫學嘛，總是日新月異
或許蒼不見得會喪失記憶也說不定
再說，有些心情不說出來真的會內傷，哪怕是言不及意
所以我決定把心情寫下來
同時也抱著一絲希望
就當作是替這一對苦命鴛鴦替老天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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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閑事掛心頭，
便是人間好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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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土安穩，天人常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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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樓發表於: 2009-01-21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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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各位

這些留言讓人看了真的很感動

當然也非常感謝送花的讀者

似乎勾起一些讀者的回憶，或許是自己的，或許是看過的電影

我是覺得害怕常常來自於在乎

什麼都豁出去時就不會怕了

但當然恐懼之結還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打開

需要自我的心靈調適吧

再次感謝大家

沒什麼特別好的文才，只能平平淡淡繼續說這個故事..........

那麼，下一章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solitarily writing...

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徒然命運不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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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636樓發表於: 2009-01-21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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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若初見

64

房間裡的窗紗被風吹動，時而微揚，時而垂落。

人車的聲音遠遠傳來。

昏暗的暮色中，襲滅天來凝視蒼的睡容。

仍然那麼靜謐安穩，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不會崩壞的保證。

跟多年以前那種尖銳的痛楚不同，現在他的心所感覺到的是隱隱的痛，彷彿一片一片緩緩剝離、一點一點慢慢溶解。

房間外響起清脆的電話鈴聲，是家裡的電話，不是他或蒼的手機。

很少人會打這支電話。

他悄悄起身，穿上衣服，去到客廳拿起經常都放在充電座上的無線電話。

是翠山行打來的。

翠山行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平常。

他靜靜告訴對方，說蒼在睡覺。

「哦……」翠山行遲疑了一會兒，然後說想跟他談蒼的事。

翠山行說打電話去醫院問過，幾年前院方已經引進當初蒼在A國接受治療時採用的那整套系統，但是不是跟當年為蒼執行手術的醫生討論一下比較好？關於蒼為什麼接受治療之後會失去記憶，其實一直都沒有得到什麼確切的答案，會不會這十幾年之間有其他案例？而且對於這套系統的應用，是不是還是最初開發這種技術的研究中心會更專精？

「因為那時醫生就說過不知道會不會復發，所以我都有仔細做記錄。我找到了當年的筆記，資料我都還留著，應該可以聯繫得上那個研究中心，只是語文方面我不行，恐怕沒辦法跟他們談。那時在A國是有他們請來的翻譯幫忙。」

「你在哪裡？茶館？還是家裡？」

翠山行告訴他現在人在家裡，雲染從公司休假回來照管茶館。

「我過去找你。」

他換了衣服，留了張簡單的字條在餐桌上，然後帶鑰匙出門。

他快步走到蒼家，才按了門鈴，一個人在家的翠山行就立刻開門，似乎早就等在門邊。

筆記跟收集資料的檔案夾都已經妥妥放在桌上。

翠山行看起來心情鬱結，但很鎮定。

他進屋裡坐下看，封面有點兒破舊的筆記本裡，翠山行工整的字跡寫得滿滿的，簡直像帳簿一樣清清楚楚，幾年幾月幾日，蒼有什麼狀況，服用了什麼藥，接受了什麼療程，有什麼進展。

再打開檔案夾，所有的紙本資料都整整齊齊分門別類按照大小順序用透明L夾收好。

「很多東西我根本看不懂。」翠山行說。

他拿出那些資料翻閱了好一會兒，說：「我來設法跟他們聯繫。」

「嗯。」

他望向翠山行，低聲說：「你比我以為得鎮定很多。」

翠山行注視他，好一會兒才帶著鼻音開口：

「我哥說過他不會這麼離開我們，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到。十二年前的狀況比現在更凶險，他還是回到我們身邊了不是嗎？」

翠山行頓了頓，繼續說：「哪怕他再度失去記憶，他還是我們的大哥啊！只要這麼想，我就不覺得那麼害怕了。我相信我哥。」

翠山行說著，聲音雖然有點微抖，卻忍著沒有哭出來。

他沒有說什麼，他心底的感受很亂很複雜，但是他突然覺得能體會，他們初重逢時蒼為什麼說自己很幸福。

擁有繫絆深厚的家人，所以無論怎樣自己都不是真正孤單。

然後他想，他該打個電話給一步蓮華。

自從一年前養父中風之後，養母健康狀況也不好，一步蓮華的負擔就變得更重了，雖然聽一步蓮華說有請看護幫忙，但畢竟不一樣。

「這些東西我帶回去。」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垜成一疊，然後站起身來。

「好，我拿個袋子給你裝。」翠山行俐落地拿來一個以前買東西留下的手提牛皮紙袋，把東西都放進去，然後交給他。

他接過來，沒有說話，翠山行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這麼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然後，也就是一下子的感覺湧起，他輕輕拍了拍翠山行的肩頭。

翠山行再也忍不住地噴出眼淚。

累積了多少年的壓力，就像隨著淚水决堤一般湧了出來。

翠山行足足哭了好幾分鐘，似乎一股腦兒把所有的難過、不安、心疼、壓力、恐懼統統哭出來。

他沒走，而是坐下來看著翠山行邊哭邊擦眼淚擤鼻子用掉半包衛生紙。

「抱歉……」哭完之後，紅了鼻子腫了眼睛的翠山行帶著沉重鼻音說。

「哭一哭也好。」他淡淡說。

如果他也能哭得出來，是不是他的心就不會像是隨時要被壓碎般地如此悶痛？

他覺得他比翠山行更恐懼。他無法像翠山行那麼篤定地堅信，蒼不會真的離開他們。

「嗯。」翠山行應道。

他考慮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說出口：

「我知道你們家房貸的壓力很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跟我說。」

之前蒼會做些翻譯貼補他們家的房貸，但現在不要說是他，翠山行也絕對不希望蒼還繼續做什麼工作，這不只是實質上的問題，更是心理上的問題。

翠山行抽了抽鼻子，說：「應該還好，雲染、小白工作都算穩定，他們都會拿錢回來，就兩個小的還在讀書開銷比較大，阿商快從技術學院畢業了，小九今年考大學，如果能考上公立的家裡就不會負擔太重。……如果真有需要我會跟你說的，謝謝。」

他聽著翠山行說著蒼家的事，感覺似乎跟以前不同了。

那似乎不再是他想要迴避撇開的一切。

他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他走在路上時，因為是下班時間，社區裡人明顯多了起來。

有的人要回家，有的人要去這一帶的餐廳。有的人落單，有的人有伴。

一幕幕眾生相，浮世繪。

他身在其中，演出屬於他的故事。

人生有時很奇妙。

他以為他跟蒼家的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深切的往來，然而現在，他卻開始覺得那不是無關緊要的人，他們，在某種程度也跟他有某種無法切割的關連。

他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門縫透出燈光，他剛把鑰匙插進鎖孔，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蒼站在門口，望著他的眼神很溫潤很溫潤。

他想開口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攬住對方。有的時候，言語無法傳達內心真實的感受。

「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蒼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柔柔的，像是春天的風。

而他無法回應。

※

晚上蒼跟家人一起到外面吃晚餐，他沒有去。

蒼說晚上不一定回來，他只說，不回來的話打個電話。

他待在工作房裡，一頁頁讀著翠山行寫的筆記。

鉅細靡遺，每個字都滿是濃濃的親情。

那些歷程太清晰，讓他心緒洶湧，幾乎沒辦法讀下去。

他翻完筆記，繼續看那些資料，從中找出研究中心的地址、電話、關係人等等資訊，他找了張紙，把這些東西抄下來。

然後，他打了通電話給一步蓮華。

一步蓮華那邊的時間還很早，似乎從睡夢中醒來的一步蓮華聽到他聲音有點訝異，因為他幾乎不曾主動打電話過去。

「阿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淡淡地、平靜地，告訴一步蓮華蒼腦中又再度長瘤的事。

一步蓮華沉默了一會兒，說：「阿來，你記得我說過的嗎？幸福只屬於堅強的人。」

他好一會兒沒開口，然後低聲說：「我記得。」

一步蓮華問他們打算怎麼做，他說起要找當初為蒼治療的研究中心，他聽著自己平靜敘述的口吻，有種魂魄飄離的錯覺。

然後他問：「你還好吧？」

一步蓮華說自己還好，但是養父母的狀況就有點令人擔心。

他聽著沒有感覺，他對養父母沒有感情可言，到了現在，也說不上什麼怨恨憤怒，只像是沒有關係的人。

人的感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多麼微妙。

「你說那是A國的研究中心？你要不要把資料用EMAIL傳給我？或許我幫得上忙。」一步蓮華說。

「我等會兒傳給你。」

「別想太多。」

「嗯。」

「自己保重。」

「你也是。」

十一點時，蒼打電話說不回來。

他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他到現在都沒有真實感，就像是一場夢，而他不確定夢的起點從哪裡開始。

午夜，他估算了A國的時間，試著打電話去那個研究中心，沒人接聽，不知道是電話已經換了還是怎樣。

於是他上網尋找相關的資料，不斷地搜尋、過濾，找了很久終於找到。

該研究中心已經搬家，電話也換了。

他再嘗試打電話過去，電話轉來轉去，最後一個接聽的人在聽了他的簡短敘述之後，請他留下聯絡電話，說會請適當的人回覆他。

他掛了電話之後，想著明天或許該試著找當初蒼國內那位主治醫生，翠山行說過，當初就是那位醫生牽的線，雖說已經退休，但應該還是找得到人。

他洗過澡躺上床時不知道是幾點，窗外的世界非常安靜，夜應該已經很深很深。

他試著休息一下，沒有能睡著的奢望。

身體靜靜躺著，四肢像是漂浮在海上，腦子卻無法休息。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才是最適當的。

他找不到平衡點，隨時都覺得自己在虛無中飄盪。

如果……蒼再度忘記他……甚至……蒼永遠離他而去……

他不想去想，可以的話他寧願此時此刻腦子停止運轉，思緒卻無法控制地直鑽下去。

半浮半沉於睡眠與清醒交界的水面，他突然聽到細碎的聲音。

輕輕的開門聲、腳步聲。

他撐起上身，在黑暗中望著靜靜走進來的蒼。

「你……」

「你不是告訴過我，以前我也曾經大半夜回學校找你？」蒼輕聲說。

他喉頭一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終於能發出聲音：「過來。」

蒼溫順地爬上床來，跪坐在他面前，伸出手來，攤開。

他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注視著蒼的手心，一言不發。

「你的名字，刻在這裡好不好？」蒼淡淡說。

蒼沒有明講，但他聽得出，蒼已經決定接受治療。

他坐起來，用左手緩緩執起蒼的手，然後用右手食指，慢慢地、一筆一筆在蒼的手心劃寫一個「襲」字。

熱燙的液滴，無聲無息地落在蒼的手心上。

「我不會離開你。」蒼低低、慢慢地說：「就算我的腦子忘記你，我的心也會記得，記得你是多麼愛我。」

他垂著頭凝視著蒼的手心沉默許久，然後嘶啞地開口：

「這是你欠我的，不准賴帳。」

蒼拿起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寫了個蒼字。

「你有我的畫押。」蒼輕聲說。

他抓著蒼的手把人拉近自己，輕輕的一吻，卻是深深刻在生命裡永誌……

承諾的印記。

[ 此貼被shoulder94在2009-01-21 16: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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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637樓發表於: 2009-01-21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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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沙發~ 因為太掛心他們...
所以只要有上線幾乎都在這追蹤~ :P
對喔~ 他們已經重聚2年了...
12年的醫學科季應該已經再進步了吧?
而且現在還只是小瘤而已~ Q.Q

阿來害怕失去，因為他的擁有從來都不踏實...
冷漠..是不想讓自己去希望，是怕失去的痛苦~
阿來確實是比較脆弱的那個人
所以蓮華才會對他說"幸福只屬於堅強的人"
他靠蒼的依賴支撐自己，靠保持距離保護自己~
所以他失去了10年可能得到的幸福~
但這次我相信他會不一樣的
因為雖然他自己不自覺...
但他的身邊，其實已經聚集了很多愛阿~
而愛...是讓人堅強最實際的力量~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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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樓發表於: 2009-01-2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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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他們的心情...
人生中真的是充滿矛盾及無奈
在這裡每個人都努力的演好自己的角色
有痛苦,有歡樂.....
但是都努力的用心的去過屬於自己的每一分鐘
不論終點是如何~
在心中都藏著一份珍貴的美好

S大這篇故事好接近現實的感覺~
總是可以輕易的就牽動讀者的情緒
隨著劇中人開心...難過...
因為劇中人的愛而感到幸福
因為劇中人的失去而一起悲傷
無論結局是如何.....
我們都參與了這篇那麼美又感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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