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3 沉默不代表冷漠(天狼星X央森) 現代 4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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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40樓發表於: 2017-03-13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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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不代表冷漠(天狼星X央森)

「這名單真是可怕呢！」央森苦笑。如果不是自己也有收到邀請，他真的會認為這份名單是為了獵殺自己而選。
名單上只有天狼星知道自己的身分，假如他恢復記憶的話，攻堅者的位置非他莫屬。而其他人頂多在任務中照過面，只是自己戴著面具偽裝著。他詳讀著人選。
意琦行、綺羅生，以效率出名的搭檔。他曾聽聞他們直接在大街上將目標殺害，根本把暗殺的意義拋諸腦後，對於他們完成任務才是宗旨。不害怕被尋仇，央森對於這光明磊落的作風可是敬謝不敏。
楓岫、拂櫻，以智謀聞名的組合。不直接將目標逼入死局，而是利用似非的消息來逼瘋對方，自殺結局才是他們想要的，不髒手的恐怖。可是遇到曠廢時日的委託，拂櫻似乎會因為沒有耐心而暴走，直接殺了目標。
倦收天、原無鄉，他們之間的默契無出其右，至今仍沒有人能從他們的合作下逃脫。只是有個先決條件，任務必須同時雇用兩個人，聽說他們曾經從上百人的圍剿中脫身。
央森將名單折起放在桌上，對著天花板笑道「你們只出一個人，不會太厚臉皮嗎？」但心下明白，成功與否全掌握在他與天狼星的手上。抹殺與守護的矛盾。他必須保證所有人能夠安全撤離，天狼星負責讓敵人消失。
「我可是這些人所厭惡的天使獵人，你確定他們願意信任我嗎？」央森已經可預見那些人發現替他們守門的人是自己，肯定會覺得被出賣了吧！
望著窗外，兀自出神，他不曉得天狼星目前復原的狀況，不自覺的擔憂著，是多年來的習慣，只是這些年的感情竟如此脆弱。
央森起身走出屋外，身後一雙銀白翼乍現「最後一次了」雙翼帶著他前往令人難捨的地方。
街上僅於路燈明亮著，是提醒萬物歇息的信號。一段距離後，落下地面，眼前是一間花店，承著所有回憶的花店。利用備份鑰匙打開了玻璃門，進到裏頭點開了燈，這是他自天狼星昏迷後的例行公事。每天深夜都會來這裡檢查花草是否無恙。
「等等，似乎有那裡不對勁？」央森感到一陣違和，他四處走動，直到窗邊，他發現那一朵『希望』不見了，趕忙東翻西找。那可是他跟天狼星目前唯一的聯繫，很難得看見他神情如此緊張，即使任務失敗也從不曾。
「是誰？」一冷語自內室中傳來。
聞聲，央森立即繃緊了神經，方才的慌亂彷彿是偽裝。他放輕了動作，緩緩走向另一頭，聲音的發源處。「我……我不是小偷，拜託你別報警」央森怯怯地探出頭望向裡面，向對方求饒。眼前一幕更是震驚，天狼星正凝望著那朵希望，似乎對自己的善闖不以為意，但央森明白，那是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無人能與之匹敵。
央森希望此舉能騙過對方，他只能賭天狼星還沒恢復記憶，關於自己的一切只是空白。
「我知道」天狼星沒有回頭，只是失神地凝視眼前的花。他從央森進到店裡，開燈後便默默地注意著他，發現對方沒有不軌的企圖，於是由著他不打擾。他心信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鐮刀下存活。
只是，看著央森悉心照料每株花草，天狼星心下一陣波動，不斷衝擊著腦海中那幕屏障，痛苦非常。此時，鼻下一陣清香滑過，是窗邊那朵白花。「香味？」天狼星記得這朵花並不會有清芳，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去。安靜、沉默，不帶一絲紊亂，直到央森發現自己的存在。
「嗯」天狼星簡單地回應。
「我馬上離開，下次不會再私闖民宅了」央森語氣誠懇地向天狼星道歉。
「你……」天狼星欲言又止，他發現他對眼前的人存著無法道盡的字句，但是該說些什麼？對方正等著他的下文「你可以在營業的時間來」。
「呵呵，你竟然對小偷的出邀請，真有趣啊！」央森不禁失笑，他不禁懷疑這是不是上次重傷的後遺症。心中一股暖流，但他明白彼此不可能回到那段美好了。
「你可以盡情拍照，只要別打擾到客人」天狼星脫口而出，讓彼此陷入了沉默。
「我看起來像攝影師嗎？」央森無奈地道「先失陪了，你也快些休息吧！」。靜靜步出花店，展開了雙翼，離去。
「不是嗎？」一雙眼眸注視著「前學海無涯的書執令，央森」手中握著一卷名單，是從阿修羅手上拿到的。
「見到他，你有什麼感想？」一人從角落中走出。
「是個值得信任的幫手」天狼星讚嘆著「我方才殺氣毫無保留地釋出，他完全不為所動，可見他也是個佼佼者」。
「難得有人能夠入你的眼」那人續道「但是別忘了你們之間只有一次的合作」。
「我知道」天狼星眼中閃過一絲黯淡「但是，我覺得他的身分沒有這麼簡單，他身上散發著和我一樣的氣息，卻是……」潔白的冷冽。
「別瞎猜了，你跟他是不同世界的人」那人走入天狼星眼中，月光映在身上帶出那人的不凡。
「我明白，爺爺」天狼星冷眼望了對方一眼，早該墜入輪迴的人，在幾天前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剛毅的眼神是當初創建死國的信念，也是這次任務的委託人，名單也是他所選。
「你們可是我的期望啊！」他是死神，最崇高的存在，但在世人的認知中，他已是森骨。
天狼星很好奇對方到底是怎麼跟極道搭上線的，這些年隱遁的理由又是什麼？但他曉得沒有解答。突然出現又無預警消失，是他的風格。

靜默的空間，天狼星獨自沉思，他覺得央森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能夠為他付出生命的覺悟，但這感覺從何而來，沒有源頭。同時也存在著殺死對方的念頭，不能同存於世的矛盾。無止盡的紊亂不斷折磨他的思緒，太陽穴隱隱作痛，眉間皺成一團，突然一陣噁心襲來，他趕緊跑到洗手間乾嘔。
雖然吐不出東西，還是被無形的壓力給榨乾了體力，拖著疲乏的腳步走回內室躺下，蒼白的臉色昭示著他的不適，每當他努力回想那段空白，最後的結果總是徒然。
冷汗不住，身體也有發燒的現象，天狼星眼前逐漸模糊，但是他不能倒下，明晚就是執行日。
「阿星，我不是說過了，你不能吃豌豆嗎？」那溫柔又熟悉的責備竄入腦海沁入心底「你會過敏」。
「我下次會注意」天狼星低聲呢喃，朦朧間他似乎看見了那道懷念的身影，接著失去了意識「你的臉上沾了什麼？央森……」。
「沒什麼」央森擦去臉上的血跡，哄著天狼星入眠。

※
剛要離去的央森，發現周圍氣氛有些緊繃，街角及路燈暗處都有不能稱為良善的氣息傳來。
「出來」央森對著四周輕道「又或者我來當鬼？」。
不待反應，一顆子彈劃過央森臉頰，接著是身後一道勁風朝著央森後腦掃下，疼痛以及暈眩感立即傳遍全身，央森不禁跪地，狼狽地數著有多少敵人。他不曉得這些人是來尋仇還是賺賞金，他只明白一件事，活下去。
忽地，一銀光自眼前炸開，是一把刀。央森下意識摸著胸口項鍊，沒有祈禱沒有祝福，一個滾身自項鍊中拔出一把短刃，喘著氣抵在對方刀尖上，輕蔑地眼神是他如今能虛張聲勢的武器。
他繼續數著有多少人，他現在沒有配著面具，不需要慈悲不需要良善，只有無盡的殺戮才是真諦。
倏地，肩膀一陣熱辣，子彈再次重創了他，對方的狙擊手不害怕暴露位置，等待著時機扣下扳機，他的目的只是牽制，他們的目標不是央森，只是剛好他出現的時機太敏感，只能一起消除。
「在哪？」央森不顧肩傷，將翅膀掃像眼前之人，趁對方躲避之際閃身至按出躲藏。
不料，腰間又是一刺痛，身後一人微笑地望著自己，央森不假思索一個轉身將短刃劃向對方咽喉，安靜且優雅。「一個」。他拿起對方的衣角擦掉臉上的血跡。繼續觀望著。
計算著中彈的軌道，央森眼中描繪著距離與方位，他的身分不能暴露「雖然有違我的規則，但是你們只能黃泉相聚了」。央森忍著疼痛輕拍雙翼上空，成為了夜空中最為顯眼的存在，不出所料，子彈再次襲來，側身躲過還是被掃到了手臂，向前俯衝，在空中簡潔轉身，落地瞬間踢下了對方手中槍枝，手矇住敵人雙眼，輕輕在頸上留下血痕，告終。
其他人發現央森往著狙擊手方向襲擊，全部圍到此處，手中全是亮晃晃的刀刃，總共六人。
全部衝向央森，只見他不慌不忙緩緩收起潔白羽翼，手中頓時出現一把西洋劍，十字的刻痕是上天的恩賜。舞蹈般的身姿，穿梭在刀光之中，凌厲的眼神是獵人瞄準獵物時的毫不猶豫。但聞鏗鏘不斷，身上的傷口也逐漸增加，後膝關節被人猛踹了一腳，央森瞬間倒地，但手中的西洋劍似有生命般，對準了其中一人頸部輕吻，消逝。
央森趕緊翻身躲過光影下的殺機，從一名暗殺者的跨下鑽過，起身瞄準心臟，劍落命殞。餘下四人見央森實力非凡，心下有些怯了，互相交換了眼神開始脫離爭場，但央森豈能婦人，見對方沒有戰意才是自己的生機，
正要追上，一股寒意竄遍全身，來自前方的殺意，將在場眾人震懾，無法動彈，握劍的手不住發抖且幾乎使不上力，咬牙撐著才不至於讓西洋劍滑落。雙腳也快跪下，但是自尊驅使著自己不能屈服。
「不錯嘛！」一讚譽自前方傳來，那人走到路燈下「不愧是族裡的倖存者」那人對著央森微笑「但是殺人的手法不夠俐落，我當時應該不是這樣教導你們的吧！」。
那人走向暗殺者，只見一道銀光掠過，所有人無聲倒地，那人肩上赫然扛著一把鐮刀，緩緩接近央森，將鐮刀抵在他的咽喉「別讓我失望啊！」。
冰冷的語氣比鐮刀的寒芒更冽，央森直視著對方，眼中是無限的恨。他的至親因為這個人而生，也因為這個人而亡，即使一夕海棠不斷勸他放下這段，也沒有用。
「為什麼又出現了？」央森不悅地問著「你早該死了」。
「沒錯，但是為了你們，我還不能離開這個世界」那人勾起一抹微笑「替我向海棠打聲招呼」。
※

「阿星，你別太勉強自己」央森用濕毛巾替天狼星擦汗。「那個人既然出現了，表示我的能力還不足以獨立」。
「明晚，我會好好守住你們的退路」。

「孔子的弟子都是很有名的，子貢、子路、子由、子夏，你祖先叫什麼名」
「子虛」
「那個ㄒㄩ」
「就子虛烏有的那個子虛」
「你擺明唬人哦！七十二賢人沒這一個」
「他座號七十三號，孔子的第七十三個貼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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