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 【楓櫻】還能不能（番外-中）[贈行雨]，32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16 【楓櫻】還能不能（番外-中）[贈行雨]，3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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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blue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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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30樓發表於: 2016-08-28 22: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有番外啊啊啊啊啊，樓主你是天使呀 (打滾

明明是深愛著對方，卻不知道要怎麼做. 柚啊櫻啊，你們別互虐了，情感還在嘛，我相信你們會好好的。

好想看楓岫跟拂櫻溫存一下 ~

頂端

行雨

待天明露水已去，尋我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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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28)

31樓發表於: 2016-08-30 10: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被掛著的名字寫虐文的人飄過來喊冤~~
非戰之罪啊這位巨巨XDDDD 我好冤我好冤，明明我這邊是糖廠來著，為什麼贈我的是虐文！你過來我們去廁所聊聊(拖走

本文中櫻花走到這一步......只剩下令自己痛恨的無能為力。
既不原諒對方，也不原諒自己。

......那我看櫻花就乾脆把柚子掐死好了我想他也不會反抗--反正櫻花力氣也不夠不用擔心掐到最後累了就算了這樣--OqO/ (餿主意)

頂端

小楓綾

讓它回到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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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63)

32樓發表於: 2016-10-16 16: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送花的讀者群....
這篇我斷斷續續寫了一個多月，即使我盡力但仍不是很滿意...太難寫了這兩人T___T
總要在一個完全專注的空間才能寫一點...如果途中岔神就找不到那一點感覺T-T
是的還有番外下....字數爆的忍不住難過(???) 但番外下我想我會先擱著吧T-T||||||
對不起受贈者行雨（自己先毆
會HE的TDT~但怎樣形式的HE還真的沒保證TATTTTTT|||||
=========

他已太過習慣在對方與他說話時，下意識的回嘴。

那是他們百年來的相處方式。

可一再又一再的張開雙唇時，嘴裡的空蕩不斷又不斷的點醒他只是個啞子。

就連怒視的能力也蕩然無存。

奮力推開了人，只能在怒意與壓抑間相衝出沉重喘息。

理智清晰的告訴他如此情緒無法解決兩人之間擱置已久的矛盾，又同時另一端聲音浮出說僅僅只是立場不同而致，無是非對錯可言。

他們本就是這番的模樣。

他們本就會走到這地步。

再重來多少次都會是同樣的抉擇，同樣的結局。

「吾不會改變留住你的想法。」

冷靜，凱旋侯。

「只要吾這雙眼還看的見…」

你不能被他所說的話影響。

「吾就會照顧你一…」

「啊－－！！！」

一聲破啞嘶吼，伴隨湯碗落地碎散聲響，以及一聲悶哼。

他辨識不清他是清醒還是受怒意操控。

不知多少拳掌往楓岫方向直呼過去，無論被抵擋招架多少回他都不分輕重的再挑戰下去。

單方面的攻擊與耳邊一再傳入的關心及勸阻，只令他下意識想封閉住自己聽能只欲了結當下這一切，並一次次的拳頭都注入著自己所有氣力。

幾張凳椅碰撞倒地後忽然門外傳來急促敲門聲，緊張又不敢大聲地在外低喚，「楓岫先生、楓岫先生！拂櫻先生又哪裡不適了嗎？」

熟悉的男孩嗓音使拂櫻聽聞微頓，這瞬間即被對方巧勁的壓制到人懷裡。

「進來。」

吱呀聲之後而來的是男孩抽氣聲。

「先生您…」

「先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乾淨。」

「…是。」

男孩踏進房內，下顎被迫抵在楓岫肩上的人驀然伸手往楓岫肩背摸索到仍扎在對方身上的瓷碗碎片，隨即感受到對方身體的一瞬僵硬。

「啊！」

男孩停住腳步。

「拂櫻先生…」男孩熟悉過往拂櫻偶爾呼喚他時所用的語調。

拂櫻推開人，從他鼻間竄過的鐵鏽味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他簡單比了幾個手勢，男孩立即回應知道的步出房門。

不因二人間的安靜而停下動作，拂櫻將楓岫扯起身，忽略對方被扯動傷口的悶哼，直將人往自己床舖方向按下，重新伸手摸向楓岫背上的碎片時，給人一手握住手腕。

「如果你要繼續親自幫我處理這傷口，」楓岫握在拂櫻微涼手腕的指尖緊了緊，「吾會當你願意…」原本想說出原諒二字，卻開不了口。

原諒什麼？又為何會想以原諒來取得安慰？是想撫平過去給對方的傷害，還是想從中得到釐不清原由的救贖？

惟理由再多也無法無視他唯一所想，此刻的他也只會比過去更貪心。

「…接受我。」直白，且難以忽視三字裏頭的那點懇求。

過往與對方的拐彎抹腳及避重就輕，都該棄下。

過於倔強的他倆，為了那點尊嚴和背後的生存目的，讓彼此在介入彼此時只有遍體麟傷。

以往他們大多是拂櫻齋主半真半假的佯怒扮傻之下，才得以讓他們相交長久，無論長久的目的是為挖掘秘密是防備還是監視，至今不能也不會把這些繼續放在心裡。

因他在對方身上所做的，也不遑多讓。

現在的他，只想將過去那段致命吸引又到死為止也僅點到為止的情，掌握下去。

哪怕這機會多微乎其微，哪怕他多明白對方是一個…只要離開就不會回頭的人。

「拂櫻先生，我把水端來了。」

拂櫻一聽男孩走近，手腕一個反轉卸去楓岫的箝制，並將人推轉至方便動手的位置，雙手穩而緩慢的摸到人背上的碎片，在男孩放下水盆擰乾帕巾靠近過來時，俐落的把楓岫背上的碎片拔出。

悶痛一聲後是男孩輕聲的安慰。

「楓岫先生忍忍…拂櫻先生的醫術跟您一樣厲害，會給您好好上藥包紮的，藥是拂櫻先生自己弄的，我都一直都帶在身上。」

楓岫看見拂櫻手伸前在他衣領點了點兩下，意會到意思即褪下外衣裏衣，在露出背脊傷處後男孩便半扶著拂櫻手到傷處前，感受到背後帕巾擦拭的溫熱，看著男孩熟練的將懷裡藥掏出給背後的男人，不難猜出這兩人在那段奔走的路上做了些什麼。

忍著傷口被撒上傷藥的刺痛，他盡量讓自己嘴唇有些弧度，「你先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了，小心手。」

男孩乖巧應好，接過拂櫻遞回來的傷藥後，將另準備好的乾布和細布放在拂櫻手上，並細心的將一端頭放在男人另隻手後才轉身收拾地上的殘粥。

聽著破碎瓷片的聲響，楓岫安靜的任拂櫻包紮自己，他想再次扣住拂櫻的手繼續談下去，但也明白他們之間的任何事都無法操之過急。

即使說出若繼續替他療傷就是接受自己的話，不需細想也知道拂櫻不會把他這種話放在心裡，那只是他單方面的一廂情願。

只要不走，都好。

＊＊＊＊

翌日早晨，楓岫睜眼見拂櫻的床是空盪著的那一瞬間，身體已先起身穿鞋，卻在要站起走出的那一步停了下來。

不動半响，在幾乎要頹坐回去的那刻忽聽入門外輕細的低語聲。

緩慢開門，看見男孩不再如過去楓岫所見安靜被動一般，緊跟在拂櫻身邊看著人一個手勢，在一邊詢問看著男人點頭搖頭中配合著人主動做起事來。

在他一步步靠近時，拂櫻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往人走來的方向指了下，又指向自己及房門。

「先生我扶您過去吧…」

拂櫻搖搖頭的點了下自己另隻手中的粗糙木棍便緩緩離開往房門走去，男孩眼裡有些黯然，但還是很快恢復且有禮的向楓岫點個頭，「楓岫先生，早飯等會兒就好了，我還不熟那些藥材…沒識得幾個字所以拂櫻先生也沒法教我…」

楓岫看了男孩一會兒，答應了要教男孩習字，並讓他開始熟悉藥草指導如何照顧，在熬拂櫻的湯藥時也讓人在旁看著說了幾句該怎麼注意看著。

當楓岫端粥進房時，拂櫻正坐在凳椅上，捧著一杯未冒煙的茶。

「茶擱一夜了，先喝粥吧，等等給你換新的。」

楓岫將粥碗慢慢推到拂櫻身前，離開粥碗的手頓了下，再往拂櫻的一隻手腕伸去，輕抬起對方的手摸到碗的位置，才緩慢的鬆手。

而拂櫻很快的把手離開溫熱的粥碗，將食指沾上杯內冷涼的茶水，水痕筆劃不疾不徐的留在桌上。

楓岫看著桌上二字沉默了會兒，在拂櫻身邊位置坐下，盯著對方即使遮去雙眼仍不掩清冷神情的臉微沉著嗓音回答，「不苦，不如你把這雙眼給吾之後苦。」

拂櫻微抿唇，擦去桌上何苦二字，指尖重新沾水，在落指於桌面時停了會兒後又繼續寫下幾個字。

楓岫安靜地看那人手指如何完成每一個字，直到拂櫻完成所想表達後指尖離開，過了片刻，無聲歎息，緩緩開口。

「如果與過去無關，又如何比較出吾更需要這雙眼，又如何比較出吾更受這世間所需？若你的想法是如此，那吾會想辦法將這雙眼歸還給原本主人。」楓岫視線在身邊人眼上布條不放，「因這雙眼的主人比任何人都重要。」

拂櫻唇角勾出一抹無須猜忌便知的嘲弄，欲抬手再抹去桌上水痕，手已被穩穩按住。

「我們只在火宅佛獄監牢那次見面，」楓岫半掩紫眸盯著他與拂櫻的手，「…敞過心胸，或許那根本不算，只是你想給將死之人一點慰藉，但當時你的每句話在我耳裡，就像我所說的…不捨。」

掌心下感受到拂櫻手背一瞬的僵硬，他手指緩緩攏住拂櫻的指尖微涼，嗓音低啞半分，「你知吾那時結局會如何，所以不再進監牢半步，並讓寒煙翠順利的帶湘靈來見我，是想成全我那個人不能回到過去的願望嗎？」

拂櫻毫無反應，而楓岫亦深知對方會如此，繼續說道，「而吾要拂櫻齋主為楓岫主人畫的一幅畫，你定不會將這張畫留下，以我對拂櫻齋主的了解，他除了向來說到做到外，還會將答應的事情，做得比答應下來的目的更好，」楓岫看著對方幾乎木然的表情，「…所以你把那幅畫給了湘靈。」

最後一句話不帶疑問，也在相疊手中裡的一絲掙動得到答案。

「拂櫻。」]微啞的嗓音內含道不清訴不盡的思緒，唯裏頭的低沉，執著的欲將二人這一切，一字一句的撕扯出兩人間似堅定又輕易被擊潰掉的…

「吾和你最大的相同，是同能為目的付出無限的忍耐及不分自我的不擇手段，那你知道我們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哪嗎？」

將拂櫻緩而深的呼吸映進沉靜的紫眸裡，此時楓岫將對方的手握到自己胸前，壓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

話以至此，再多說都是多餘。

也不能再說了。

兩隻手壓在胸口的力量更襯心臟的堅定搏動，過往總將儒雅從容掛在唇邊的人，在此刻總露出欲言又止般的淺淡苦澀。
不曾把情放在重要位置的人，當一將某個人放到那個位置，也就與常人無異了。

失去了隨心所欲的自我，卻仍心甘情願似的當個容易為他人言行牽動思緒的一名平凡人。

明明更想說出來的話卻沒說出口，裸裎相見對他們來說比爾詐我虞還困難太多。

直到需要真心話的時候，才無奈自己一個字也吐不出口。

且更無奈之所在…是連真心話說出時，自己也明白會被對方滲入不知幾分的質疑。

嘴唇微啟又闔，再張再闔。

握緊的力道如手中沙般流逝，握在手裡的手也如沙般離開。

楓岫斂下紫眸。

他們終究還是走上了結這條路。

沉浸一瞬的疼痛昏芒，錯失那一幕指沾涼水落筆流暢。

但所幸睜眼只需一剎，留住了眼前人一筆筆未曾遲疑的勾畫。

水不如墨，桌不如紙，卻還是讓人立即看透於桌面指勾勒輪廓的人心思。

他，畫了一幅畫。

再為他重新畫了一幅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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