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23【燕羽】隔壁之同居萬歲(下)完，6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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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yi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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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0樓發表於: 2008-05-22 06: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羽人暗恋的好辛苦QAQ
看着看着总会不由自主地就带入到那种苦闷的感情里去，啊好苦闷><
好在两人终于算是正式见面了，希望能有个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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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g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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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1樓發表於: 2008-05-22 06: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抖擻精神來話嘮了>x<///（被巴飛）
之前一直有在看只是太累了看完就睡所以一直沒有覆太壞蛋了T-T 之前還習慣大人每天更新沒看到的那幾天憋得特慌

看到-下 1 -的尾巴歸歸還沒開始與小鳥交流，在想結局就是兩隻鳥相遇相識然後奔向無限可能的未來么///

小小鳥呀小小鳥~站在歸歸面前覺得自己小小的鳥~好想揉之喲>v<///////// 歸歸你太壞了，兩次都對小鳥完全沒有反應連點頭都沒有TAT看得我都替小鳥抓袖子了
看見吃火鍋那段特揪心，小鳥最後那口飯想都覺得又硬又冷了T-T 而且又想到這文的小鳥有點點想到之前一段時間自己特囧又哭不出，結果半夜跑出去吃麻辣燙，蹲在角落里燙白菜，旁邊的人在劈酒在說笑，然後自己的鍋里就來嘩啦啦天然鹽水加料了（是說差點連鼻涕都下去了，我真髒-v-|||）。

看到小鳥有想小當回電燈泡的時候心裡特安慰，孩子孩子你終於不能自虐地憋著了，有親近群眾的衝動了！朋友就是互損的嘛請不要覺得"對不起"別人不好意思啦////（這句話說得特像看見自閉癥小孩的阿娘喜極而泣的感覺嘹TvT///

打開家門，孩子，汝要去努力追求汝的青蔥年華的愛情呀（把家裡蹲給踢出去~踢到歸歸家去OwO//
小女孩汝一定是月老托世丘比特轉生！做得太好了！拇指>o<（是說我太愛這種類型的女孩子了TvT

旁邊，九如老師的"愛的教育"一如既往地美好而溫暖////策馬仔汝太口耐了呀（捏臉~我捏——————~

小聲，文字真美好，大人真是個溫柔的人ToT///羞

以上太話嘮了，大人請看過就算了甭管之TvT 羞，待過些天考試以後要加大人的連接T-T 其實想很久了爬TwT/// （太自把自爲了ToT
我也好想吃餃子呀（不要命地跑去宵夜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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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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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20)

22樓發表於: 2008-05-22 19: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是奇妙又溫馨的相遇~~
看到火鍋那一段和羽人想吃火鍋的想法，
只有滿満的心疼。
其實我也邊看邊思考，
究竟要如何讓這兩人相遇(笑)？

看完這一篇，只能說，恰到好處。
真的，很流暢，自然且恰到好處的佈局，
和構圖。

太完美了。

[ 此貼被隨雲在2008-05-22 11:19重新編輯 ]

『如雲縹緲番外完結篇--愛的證據』及『馭夫之道後篇』(釵素)新書已經出爐啦～～，明天起就會開始寄書，還想買的大大請到本人的部落格登記即可。另外，燕雙飛、如雲番外（一）和蒼的單身日記本次也有少量加印，售完為止。要買要快喔！感謝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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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23樓發表於: 2008-05-23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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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3 隔壁(下－1)回覆

TO maoyisan：
只〈隔壁〉這篇的完結要看到幸福結局很難說，畢竟一切才剛開始而已，
他們兩個還需要好多好多的字來鋪陳Orz...
整個來說，這篇文就是很苦悶沒錯(泣)

-
TO nagiG：
是啊～
這篇的出現有點突然，雖然過程有設計自己想要寫的東西，對於結尾我也是跟你們一樣只能邊寫邊想...
基本上這篇的長度已經遠超我的預料，而眼下這情勢，大概也只能讓他們...嗯...就是那樣。
也許，是讓你們失望了Orz

我要幫燕歸人申訴XD
不是他拿喬啊，你想想他那麼溫和的人，看到個嫩嫩的傢伙在自己面前頭低低害怕樣，
當然是不會想要作任何表示嘛～要是嚇到人家怎麼辦，有編輯在就交給編輯了啊=ˇ=
你說自己的那段畫面想像起來真的好可憐喔(摸頭)...
說真的，哭不出來的時候，想辦法讓自己哭出來，心情上會輕鬆很多，
乖乖，不要跟羽人一樣悶著。

這篇的「辛苦」真是多虧了羽人的個性啊，所以我能了解你的喜極而泣XD
是說我覺得羽人是很能「絶處逢生」的那種人啊(煙)

你這樣的稱讚我接受的很心虛啊=/////=...要連結就來吧XD
另，考試加油！

-
TO 隨雲：
即使平時很習慣一個人，但看到那種景象，總會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東西罷。
嗯，好像不知不覺間就變得寂寞了。
寫中篇的時候我也是一直在苦惱，做事太沒計畫就是這樣...
所幸最後船到橋頭有直了(笑)

感謝稱讚，看了實在開心：D

-
感謝各位的賞文跟小花=3=

[ 此貼被長樂在2008-05-23 23:0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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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24樓發表於: 2008-05-23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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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3 隔壁(下－2，完)

〈隔壁〉在此篇完結，感謝大家捧場：D

-
現在的感覺就像背後站了一隻虎視眈眈想要吃掉自己的怪獸一樣驚心，羽人吞了下口水，覺得自己心臟鼓
動的砰砰聲響方圓百里內的人一定都聽得到……這一切脫軌的劇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羽人側對著燕歸人，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逃跑的想法一直在腦中竄起，但身為一個正常的社會人，自然知道這麼做的不禮貌；也許打聲招呼離開就
好，但心情還是有點太緊張了，如果現在開口說話一定會語無倫次。羽人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作出什麼丟臉
的事，會沒有勇氣繼續活在這個世界；還是就依照女孩的提議，跟著燕歸人上樓呢？心的深處有個聲音一
直這樣在說著。

只是短短幾秒鐘，腦中閃過的念頭就一大堆了。

算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罷。

羽人抬起頭，將視線移動到燕歸人的方向。

先是胸口，很厚實，燕歸人穿著一件圓領毛衣，毛衣很合身，以一種很舒適的伏貼感包裹住燕歸人碩實的
身材；而後是下巴，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但一定也算是漂亮的下巴線條，不纖細，甚至有點粗獷的味道，
由下頷到頸部直到遇到喉結的阻礙，乾淨得沒有半點鬍渣，羽人忍不住嚥了下口水……莫名地有點心急，
下定決心，猛一仰頸，直接看進難得如此接近的那雙眼眸，細長、溫和，眼瞼的角落是明顯得折痕，眨動
一下就搧扇似得睫毛，深色的瞳孔中有溫柔跟笑意，羽人心口一跳，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啊響。

「方便嗎？」

燕歸人開口問道。

即使不若女孩將眼前的男子當成未成年，燕歸人也很清楚地察覺對方並沒有危險性。雖然他的反應感覺上
有點過於……應該說是羞澀吧，但這也不算是一件壞事，相反地，還挺有趣的。與這樣的人在自己的家中
共進晚餐並沒有太大的不妥，燕歸人沒有想要放棄女孩的建議，在對方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情況下主動
開口是應該的。

聽到語句，腦筋卻轉不過來，羽人一瞬間無法思考這個問題，眼神中自然流露出疑問與茫然。

「來我家一起吃火鍋。你吃飯了嗎？」

還未思考上一句，很自然地就先注意到問號，羽人可以說是乖巧地搖了頭，而後有點尷尬地停下頭顱的動
作。不是想要說謊，而是真的忘記自己下樓前已經吃了燴飯，於是羽人臉龐便多了些顏色，自覺丟臉地想
要開口說明，但燕歸人反應比他快了些。

「嗯。那麼一起來吧，食物有很多，我也不想一個人吃火鍋，請你陪我可以嗎？」

「……嗯。」

怎麼可能說得出第二種答案呢？

就算生活方式是那麼得遠離人群，但也知道這像夢一般的與自己暗戀的人可以一起吃飯的方式不是每個人
都可以遭遇到的，羽人心裡有擔憂也有羞赧，不過很明顯的愉悅充斥在心口，就快要衝出喉嚨般得滿溢著，
羽人有點緊張地說道：

「謝謝你。」

站在對面的男人一哂，帶有鼓勵意味地握起羽人的手腕。

「不會，跟我來。」

--
燕歸人讓羽人先坐到桌邊，是剛剛女孩坐著的位子，而燕歸人去幫他拿了副碗筷過來，甚至也幫他夾了些
食物。不像女孩碗裡只有特定的幾樣食材，燕歸人很平均地各種都為羽人夾了一些，想是因為不了解他的
喜好而如此罷。

認真說來燕歸人並沒有細心到值得稱讚的地步，知道對方即使想接受女孩的提議也不好開口、知道即使自
己說了想吃什麼自己動手對方也會客氣，思考到這些，所以都會主動地去進行，這是普通人稍微體貼一點
就能發現到的細節，可是羽人卻為了他的舉動而感到由衷地安心與放鬆。

他雖然或多或少能夠觀察出燕歸人的個性並不若外表的粗線條，但真的享受到被體貼的溫柔時，窩心的感
覺更是被放大無數倍地深刻起來。

將有九分滿的碗遞給羽人後，燕歸人拿起女孩方才放到他眼前的碗吃將起來。空氣中有幾分鐘的沉默，但
這沉默不會令羽人難受或是坐立難安。

火鍋在燕歸人下樓時被關上火因而熱度稍降，夾到碗裡時正是適合就口的溫度，羽人在數種食材間並沒有
特別喜歡的，只是因為記起稍早燕歸人跟女孩的對話而將燕餃第一個夾起，之後則隨著燕餃莫名地關聯到
蛋餃、鳥蛋、貢丸……羽人吃食的速度可以說是細嚼慢嚥。稍早的燴飯讓他肚子本來就七分飽，現在吃了
這些，飽足感自然又是多了點。

在九分滿的碗變成三分時，燕歸人才開口與他搭話。

「你名字是？」

「羽人非獍。我……我住在隔壁棟。」

「看得到我家？」顯然燕歸人也有注意到拿著傘跟外套出現在樓下的羽人不是巧合遇上。

「嗯。」羽人應答輔以點頭，視線從碗裡看向前方。

燕歸人在餐廳時習慣坐在側對窗戶的位子，而羽人則坐在他旁邊，也就是隔著桌子一個直角的地方，剛好
面對的就是自家的後陽台跟自己房間窗戶。

燕歸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皺了一下眉，說道：

「那邊不是就住著師九如跟……小馬嗎？」

在餐廳活動的燕歸人偶爾也會聽到自那方傳來的聲響，但他個人並不認識那兩人，因此只能以自己聽到的
稱謂來說明。

「這裡看過去的那個窗戶，是我的房間。」

羽人的窗戶從燕歸人這方看過去其實是有些阻礙，後陽台的曬衣架、架上的幾件衣服跟褲子稍微擋住視界，
但仍可看出是個開了一半的窗子。

「……」

氣氛有些凝滯了。

燕歸人皺著眉頭，可能是想起了什麼。

「不該聽的、不該看的我都沒……」

此地無銀三百兩。羽人愧疚滿滿，擱在碗沿的筷子停住不動，有些無措。

燕歸人沉默了會，然後輕嘆了一口氣，這口氣聽來是無奈也是羞窘。畢竟他怎麼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做的事
並不是只有自己或是第二個人知道，很多時候他的舉動很直接也很放縱，當然沒有刻意收斂，也沒必要，
只是如果住所是在公寓，比較理智點的做法是考慮鄰居而後決定動作的地點，想來自己既然聽得到那邊的
聲音，相對來說，就該考慮到那方也能察覺這邊動靜。

燕歸人並非沒有怪罪羽人的想法，但不是針對他貌似偷窺偷聽的這件事，而比較像是人被發覺隱藏的真面
目時那種近似惱羞成怒的感覺；但更多的，他將責任歸咎在自己身上，尤其是看到羽人顯然懷有歉意的眼
神。

他呼了一口氣，夾起自己碗裡的燕餃放到羽人那，說：

「吃吧，過去的事都別管了。」

說話時還用上刻意放柔的表情跟聲調。

羽人有些微的吃驚，忍不住抬眼望向燕歸人，後者朝他露出微笑。

怎麼辦？好感動，沒有被責罵，也沒有被討厭，覺得變成大石一直壓在心裡的愧疚一下就被搬除了，燕歸
人對他露出好溫柔的微笑，還好體貼地夾燕餃給他吃……羽人覺得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再對燕歸人有所欺
瞞，他咬咬牙，直視著燕歸人明顯對他決絶的表情而露出吃驚情緒的雙眼說道：

「我、我其實已經吃過飯了！」

「啊？」因為羽人的表情太過嚴肅而感到吃驚，又因為他說出口的事的嚴重程度而感到無法理解，燕歸人
忽然有種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感覺，於是發出了疑惑。

羽人說完就像洩氣的皮球，陡然垂下雙肩，連頭顱也低得快喀到碗沿，有些小聲又說了一遍。

「我吃過飯了……」

燕歸人思索了一分鐘，然後伸出手掌，在羽人頭上拍撫了兩下。

這動作不是全然如同哄小孩一樣的摸頭，而是親近之人可以觸及耳側、感覺體溫的柔撫。羽人自覺心口發
熱，又聽燕歸人說道：

「沒關係，你吃得下多少就吃吧，不要餓肚子就好，嗯？」

「嗯……謝謝。」

「不會。」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今晚過後還是只能當像陌生人一樣的鄰居，自己一定會寂寞到死掉。

無法碰觸，跟碰觸過一次、就近在眼前卻再也不能碰的美食，後者的威力會讓人難耐到撓爛心肝吧？羽人
深深如此覺得。他抓緊手中的筷子，快速地將掠過心頭的語句說出。

「我明天可以再過來嗎？」

我想，正常人都無法拒絕你用這種表情說出的要求罷。燕歸人如此想著。也誠實地微笑回答。

「嗯，我也是這樣打算，明天再過來一起吃火鍋吧。」

「好。」

羽人開心點頭，放鬆的臉龐總算綻放出今晚的第一個美麗笑容。

--
會開始的罷，關於談戀愛這回事。

-----
接下來會貼番外，不過番外一率都是【師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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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g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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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樓發表於: 2008-05-24 06: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太以小鳥為視角結果我都忘了歸歸是溫和的人呢-w-/// 心里老實覺得小鳥在想"呀這個傢伙好高大"，"呀他是不是覺得我很討厭這樣"，"呀他是不是生氣了"這樣想得我都覺得歸歸很"可怕"了~
不過看到小鳥汝打量歸歸才覺得小鳥你想的其實是"呀他好帥喲"這樣吧（真急色呢小鳥你+v+~~
不過這樣才為後來發掘出來的溫柔體貼做個超級大鋪墊，換來超級大感動嘛>w<///
ps怪獸呀。話說真一語雙關呢=v=+

絕處逢生。我愛這個詞TvT無論正劇還是同人都真希望羽仔能否極泰來TwT///
怎么辦怎么辦俺也被感動到了羞ToT/// 小鳥小鳥~希望就在前方~快點被吃吧~（狂毆
小鳥要是能幸福俺也舒服嘛（嫁仔啦嫁仔啦~歸歸你要好好待他呀啊啊。揮手絹

看到結局覺得鬆掉了實在太好了-v-//// 雖然還有彆扭師策小倆口不過燕羽這邊又很不滿足喔TvT/////

接著就沒有時間上來敲回覆了T-T 大大要加油ToT！！！
有點困，所以有點語無倫次，望見諒啦TvT

[ 此貼被nagiG在2008-05-23 22: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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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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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樓發表於: 2008-05-24 09: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會開始的罷，關於談戀愛這回事。

描寫還是一如既往的細緻和讓人身臨其境：D
最後這句令人覺得韻味無窮。
會開始的罷，關於談戀愛這囘事。感覺真是貼心又溫暖。
看大人的文一向都是很享受的事情：D
可以感受到幸福好像要漫出來一樣。
：D 歸歸愛我，我愛歸歸（被打），好啦，歸歸愛小鳥，小鳥愛歸歸啦XD

=）3= 還是想要看燕羽的番外啦（繼續被打）

=口=於是那個聲音有點高的前夫先生究竟是誰啊（巴），說到聲音高我就想到金色的毛螺頭……（誤很大）XD

絕對不是的吧！！！！！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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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27樓發表於: 2008-05-26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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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 隔壁(下─2)回覆

TO nagiG：
欸，有到可怕的地步啊~XD
這文因為一直都以羽人為主要敘述者，而且他跟燕歸人的關係又是那麼遙遠...
整個就是很旁觀的感覺，我以為讀來有「距離感」是一定的，沒想到有恐怖到這種地步XD
不過，因為燕歸人這時的心裡在想什麼只有我知道，所以我自己寫來有趣成分比較多的說(笑)
就五官而言，燕歸人的確是個帥傢伙啊：P
XDDDDD...忍不住笑了，後來好像沒有發掘初「溫柔體貼」這種東西，我自己的感覺啦。
大羞，被發現我的私心了=///=

寫到結局我也是鬆了很大一口氣～
畢竟前頭鋪陳的很沉悶，兩人也始終距離「遙遠」，總算可以真正認識，實在是...
無論未來如何，都是前進了一大步！
這個絕處逢生後，就是要「否極泰來」了(笑)

你也加油：D

-
TO 黑毒：
嘿嘿，到了最後，有幸福到的感覺就好：P
這篇據說一直都很虐心，我也被一直說是後媽(+壞媽XD)，
到了這一段落，雖然好像什麼都還沒做，總算也是一個開始了。
其實還是會有點擔心這樣的結局是否不太足夠，
但看你的回覆，有放下些心來，感謝黑毒你的稱讚>///<

燕羽的不是番外，其實隔壁是一系列的說...敬請期待隔壁系列之〈近水樓臺〉～～（我說真的）

你的聯想讓我抖很大啊（滅）
因為此篇很對不起前夫，就不要把他公佈出來的好...不能滿足你的好奇，不好意思XD

[ 此貼被長樂在2008-05-26 00:4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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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28樓發表於: 2008-05-26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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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策】番外一‧我們結婚吧。

-
如同平時一般，師九如與策馬天下兩人吃完晚餐後就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也是如同平時一樣，師九如
微微斜著身子靠在策馬天下身上，不是全然的倚賴，而是只是想確認對方就在身邊的碰觸。

策馬專注地看著新聞的跑馬燈，師九如則把身體端正起，反握住策馬隨意擱在沙發上的手，才方用上力
道，策馬便轉過頭來看向他。

「你幹嘛？」

「小馬，我們結婚好不好？」

「嘎？咳、咳。」

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策馬天下咳了兩聲，深吸一口氣續道，還認真地探手摸上師九如的額頭。

「你是發燒了嗎？」

「去美國罷，結婚，好不？」

任由對方在他身上探著溫度，師九如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微使了點力，成功地讓策馬天下把注意力放在他
與他說的話上。

策馬挑起眉，探詢的視線在師九如身上繞了兩圈。

那人雖是溫笑著，但神態跟眼神都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剛剛也還刻意坐正身子……但要策馬天下相信他
是認真地在提議實在有些困難。

即使如此，策馬天下還是乖巧地開始思索起結婚這事之必然或不必然。

不說兩個大男人結婚本來就很怪，就算特別去異國結婚，回到台灣也不會對現狀有任何益處或壞處，要
說他們兩個的感情需要那一張紙還什麼的保證更是沒這個必要，策馬個人覺得目前兩人的生活已經很穩
定，在心靈上的安全感也相當足夠，到底是為什麼師九如會想到要跑去美國結婚？

五年前交換的戒指他雖然沒有像師九如一樣戴在手指上，但也是時刻都掛在自己的頸子，這樣的表示還
不夠嗎？

難道，是七年之癢？！

「小馬，好不好？」

在策馬天下的思緒飄飛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時，師九如又扯了扯他的手，第三次開口問道，口氣還反常地
有些急躁。

「啊？」

當真是不知道作何反應，策馬天下的表情明顯呆滯起來；不過也馬上又被師九如的下一句話給驚嚇到。

「我們兩個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早就做了，現在想要結婚不為過吧？」

「你、咳、我、」猛咳幾下，策馬嚥下口水氣急敗壞道，整個人也跳離師九如身邊：「誰跟你該做的做
了！該說的都說了！」

脹紅著張臉，雖然明知道對方說得對，還是無法將這般話語明目張膽地說出來，或是聽進去，更何況師
九如還一副怡然自得地，彷彿下一秒就是說了、做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握在掌心的溫度不見了，師九如低下頭去望著空空的手心，沉默一分鐘後，默默地挪動臀部，往沙發的
邊上靠去，還刻意背對策馬天下。在後者心驚地想要開口解釋時，便聽師九如幽幽說道：

「……你說得對，的確沒有該說的都說了，每次都只有我說我愛你而已，你從來都沒有說過……」

「師……」

「我從以前就很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還是看我這老頭子可憐陪我個幾年就要跑了……」

「痾……」

「不管是親你還是抱你，還是、在床上……你都一臉的不情願，好像很不舒服……」

「我……」策馬天下臉紅著不知道是急來的還是羞來的。

「可是我真的很愛你，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想放手，所以才想要結婚……」

「師九如……」

「雖然結婚了你還是能跑，可是我會比較安心……」說到這句都哽咽了，師九如背對著策馬天下的雙肩
微微顫著，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鼻子。

「師九如！」

終於惱羞成怒，策馬天下一把扳過師九如的肩，壓上沙發，逼得師九如不得不面對他，爆紅著張臉吼道：

「你是在胡言亂語什麼！要結婚就結婚啊！」

那人依舊低著頭，額前兩綹異色的髮絲此時看來竟是楚楚可憐地抖著。

「不用勉強，反正你也不愛我……」

吼吼吼！這人今天是怎麼了啊啊啊！

「你要跟人說話好歹抬起頭來看著別人的眼睛吧！而且誰說不愛你的！你又是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愛你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拉起兩隻袖子在眼下貼了貼，像擦淚水似地。

「……我愛你啦！我愛你啦！這樣行了吧！」誰叫自己總是放不下師九如，此時也只能拋棄尊嚴跟羞愧。
策馬天下逃避地閉著眼吼了起來，感覺自己的臉紅得像燒了起來，連耳朵都發脹發熱著。

「聽起來好勉強……」

「我愛你、真的很愛你，要我現在、馬上、立刻跟你飛到美國結婚都沒關係的愛你！」

「真的嗎？」好像被策馬天下的告白所鼓舞一樣，本來垂頭喪氣的手也慢慢抬起、覆蓋在策馬天下壓著
他胸肩的手掌。

「真的。真的很愛你。」

策馬天下已經自暴自棄了。他雙眼微張的，也是低頭地注視著師九如的領口，用著毫無保留地認真口氣
在師九如眼前又說了一次。

「那太好了，我也很愛你啊，小馬。」

陡變的語調，師九如一雙眼、兩邊嘴角都誠實地展現著愉悅，可以想見他胸口裡的那顆心現在是泡在蜜
裡似甜滋滋的，剛才那個沒有自信而哭泣的人彷彿是策馬天下自己眼花才看到的。

對著燦燦的笑臉，策馬天下瞬時張大雙眼，目瞪口呆，三秒後又是一陣驚叫。

「你！師九如你！」

「乖，快別生氣了。愚人節快樂喔，小馬。」

「………啊啊啊，師九如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
嗯，所以愚人節也是可以變情人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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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29樓發表於: 2008-05-26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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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策】番外二‧七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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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使勁地把兩手臂望後拉去，策馬天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午休時間才一個半鐘頭，吃個飯回來也沒多少時間可睡，區區四十分鐘實在無法讓一夜未眠的他飽足。

最近季節正在轉換，公司裡不少人都因此染上風寒，策馬天下本身雖是安然無恙，但家裡那個師九如卻
從學校帶了病毒回來，兩日前，鼻水噴嚏一整天後，到了晚上竟發起高燒。

初時只是臉紅著，也沒跟他說，到了半夜，觸手的體溫燙得策馬天下一臉鐵青，當下便要帶去醫院掛號，
但師九如卻堅持睡一覺就好，吃了退燒藥，隔天在家休息了一天；直到昨夜，溫度的確沒再升上去，但
卻也沒降下來，到了深夜，顯然是極不舒服，睡夢中也是輾轉反覆，讓策馬天下也不得安眠，起來照顧，
餵水、餵藥還兼擦汗，一直忙到早上，師九如的高燒才終於退下。

最近寫的程式正在收尾階段，策馬天下平時也常因工作晚睡早起，是以也就沒有請假，囑咐了清醒過來
的師九如好好在家待著便上班去了。

此刻午休過後，雖然已經小睡一會，還是忍不住哈欠連連，一雙清秀的眉目瞇了起來，還跑出了淚水。

策馬天下捶了兩下趴睡造成微酸的手臂，心裡不住嘀咕笨蛋師九如、渾蛋師九如的，轉念又開始想他在
家裡不知道有沒有吃午飯，高燒有沒有再起，這一想心也難寧，活像個老媽子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一樣，
吞了兩口茶便想要打電話回家，策馬天下手才剛碰到話筒，桌邊手機卻快他一步響起。

「喂，策馬天下。」習慣性應道，待聽得對方是誰時、策馬天下心下一突。

「喂，小舅、」是封緋。

師九如跟策馬天下在一起已經近五年，在第二年時師九如便將策馬介紹給他的雙生胞姊，和她的也是雙
生的兩個女兒──封緋、封鈺認識，他們的關係得到這家人的認可。策馬本就無親無戚，於是要有過年
過節什的都是跟著師九如去封家過，相處久一點後，策馬天下也幾乎成了他們家的一份子，兩個女孩的
另一個舅舅，是以對策馬天下都以小舅稱呼，對師九如則稱舅舅。

還沒等封緋說完，策馬天下直覺先道：

「師九如怎麼了？」

「舅舅在學校摔下樓梯，現在在醫院，情況不清楚，你快過來。」

「我馬上到。」

跟同事交代了一聲，策馬天下在公司樓下招了計程車，往封家固定看病的那家醫院去，在車上急得，心
裡頓生惱怒。

一面惱自己今天幹嘛要來上班，該待在家裡好好顧著師九如才對；一面又惱師九如拖著初好病體去學校，
也不安分一些，想到學校又想到師九如摔下樓，現下不知道怎樣，遂開始惱起司機怎麼開這麼慢。

他心裡邊越想越急，鼻子竟發酸起來。

他跟師九如年紀本就相差甚遠，剛在一起時沒想太多，但這一兩年他偶爾在師九如腦袋瓜上看到幾根白
頭髮，心裡便忍不住思考起更以後的事。

策馬天下不怕死，他只怕師九如早他一步死，每每想到這個可能，即使師九如就躺在身邊他也難以安心，
定要摟著他，或被他摟著才能入眠；要是碰上師九如生病，就是在公司上班也是惶惶終日。

也許現在想、這樣想顯得有些發傻，但他真的害怕失去師九如。

醫院離公司不遠，又是平常上班時間，車子開來沒阻礙，很快便到達了。

封緋站在醫院門口，見策馬天下下了車趕忙迎過去，臉上愁容未展，看得策馬天下擔心不已。

「怎麼回事？」

「好似是走樓梯時發昏，踩了空便跌下去了，頭腦似乎有撞到，送來醫院時是昏著的，現下正在檢查，
還沒出來。」

「進去很久了嗎？」

「沒，半小時而已。」

「玄華姊到了嗎？」

「爸媽都去國外出差，只我跟封鈺在。」封緋應道。她今年才大一，雖然本性穩重，但接到學校通知時
也是一陣心亂，當下便先打給母親，後來才想起爸媽都不在國內，又趕忙打給小舅。

策馬天下聽見此，暗自咬了咬牙。神色微一緩，對封緋道：

「難為妳了。」

封緋擔心著舅舅，又不好在妹妹面前表現，策馬天下這一安慰總算讓她定下心神，眼眶啣著的淚這才掉
了下來。

兩人邊說邊走走到手術室外，才剛到達，便見燈熄了，策馬天下連喘口氣的時間也沒，又趕忙迎上走出
的醫生。

-
師九如沒有大礙。

腦袋雖是撞破了個口子，縫了幾針，還有點腦震盪，需要再待個一兩日觀察一下，基本上整個人好好的，
完整無缺。

知道人沒事，策馬天下讓兩姊妹回學校去上課，自己就留在病房照看還睡著的師九如。

師九如腦袋纏著繃帶，臉色有些蒼白，但呼吸平緩順暢，嘴唇讓他蘸了水也是紅潤紅潤的，看起來只是
睡著的樣子。

但策馬無法真的靜下心來，似乎師九如沒有睜眼跟他說話，活生生的，他就靜不下來。

不管有沒有打擾到他的安眠，策馬天下坐到病床邊，將腦袋擱上蓋著薄被的胸口，緩了呼息靜聽師九如
骨肉下的心脈。

怦、怦、怦、怦。

他只是這樣貼著聽，一直聽。

師九如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策馬天下後腦杓的黑髮。

就像平時小馬將頭枕在他腿上、胸口上睡覺一樣，他所能看到的畫面。這讓他有一點搞不清楚自己的狀
況，還以為兩人是在家中睡覺，先醒來的他不敢妄動，怕擾了他的小馬。

視線在四周陌生環境繞了一圈，師九如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盯著策馬天下的腦袋，慢慢回想起自己發
生了什麼事、策馬天下因何在此。

待細想完畢，師九如抬起手，覆上策馬天下耳側，輕輕撫著，輕聲喚著。

「小馬……」

聲音不只從耳朵侵入，還從師九如的胸腔漫入他貼在上面的耳朵、心裡。策馬天下微微一震，卻是沒有
轉頭。

「小馬，我沒事了。」師九如邊說，手掌也邊繼續安撫策馬天下。

「小馬，我沒事了，你轉過頭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事。」

聽他這句，策馬硬聲道：

「我又不是你，我會有什麼事。」說著，也就乖乖抬起臉看向師九如。

沒有對他微紅的眼眶說什麼，師九如只拉過他的手道：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出門前不是要你在家好好休息嗎？為什麼又跑出去！」

「班上的孩子今天有比賽，我不能不在。對不起。」

這理由既名正又言順，策馬天下雖想罵他該先顧好自己，卻又知道這樣的責難師九如不會放在心上。他
的身命安危向來是為別人保重的。

心口怒氣一生，策馬想拉回自己的手，師九如卻不放，本來他要硬扯也非是扯不回來，但怎麼也做不到
如此。反用力握住師九如，像是要弄疼他，策馬咬了咬牙，低下脖子，道：

「等玄華姐回來，你請她收養我。」

「嗯？」師九如微微一愣，卻是不了他話中之意。只是看著策馬天下表情堅毅、帶點不甘的側面，為他
輕顫的手心口泛疼。

「請她收養我為子，這樣我在正式戶籍上至少跟你有親戚關係。」

「可……」師九如有話想問，還沒問出口又聽策馬天下道：

「我有查過，只要配偶一方大我二十，其中一方大十六歲就行。」

「我不是要問這。小馬，你真的願意這樣做嗎？」師九如柔聲問道。

策馬天下心性本就較強，也向來一個人慣了，原本孤傲的個性在認識師九如後雖是有所改變，但心志上
不依賴他人的習慣始終如一。戶籍的更動也許只是書面上的形式，但對獨立自主的策馬天下而言，要接
受這樣的改變還是需要決心。

「小馬……」

「我不要再跟你當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了！」策馬天下憤然道。

他不想，不想自己在現在、在未來，都有可能落於人後地知道師九如的任何消失，在乎這種前後的差距
並不含有任何負面的意義，他只是想要任何時候都能是第一個看到師九如的人，單純地希望他們的關係
可以是被師九如需要的第一個人，無論是現實層面，還是精神層面。

師九如注視了策馬天下一會，確定這樣做會讓策馬比現在好過，便不打算再多說，只在心裡將他這份心
記上，手上也微微用力將策馬拉近。

「我知道了，我會跟玄華說。」

策馬天下雖是如他所願坐上床沿，卻不願靠近坐起身的他，低著的頭也始終不肯抬起。

「小馬，來，讓我抱著你。」師九如略伸長了臂，將那還有點僵的身軀攬近，大手在策馬背心拍著，一
邊開口哄慰。感覺策馬天下將臉鼻貼上自己的頸側，悶聲軟化，師九如心底便也柔軟萬千。

「別擔心了，我沒事，嗯？」

策馬沒應聲，只抬手回摟住師九如，溫暖的體溫藉由接觸的地方傳來，他心裡靜定地下了決心：無論如
何，他都不准師九如先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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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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